周小炎油盐不进,媒婆快要哭了:“周师兄,你就饶了老身吧。”
“奇怪了,媒婆大姐,我又没有为难你,说什么饶不饶的。”
“你这样还说没有为难我,”说到这里,媒婆灵光一闪,她猛地一拍大腿,傻了,傻了,真是傻,什么为难不为难的,这是要红包啊,亏得自己还是吃这号饭的,这点规矩都不懂。
她摸出一个储物戒,她也是一个筑基修士,天生五灵根,修为上不去,所以只能给人牵线做媒,赚口饭吃。
她把储物戒递给周小炎,说:“周师兄,一点小意思,沽点酒喝。”
周小炎把储物戒接过来,看也不看,丢在地上,“堂堂苍穹宗公子,就这么点,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媒婆想,这是我自己的好不好,他们苍穹宗连这点也没有。
但嘴上说:“周师兄,出来得急,没带太多,回头就给你补上,你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
周小炎就是跟她扯不清,“你是媒婆,你又做不了主,让南裕丰自己来。”
“这,这,”媒婆左右为难,终于她不忍了,“南公子何等身份,他愿意纳妾月姑娘,是月姑娘福气,这是高攀,高攀你懂吗?本来以南公子的意思,连花轿也是没有的,这还是老身为月姑娘争取的,为的是月姑娘的脸面。你还想让南公子亲自前来,不要痴心妄想。”
周小炎淡淡说:“你说我师妹高攀,我们可不想,既然南公子觉得吃亏,那正好,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吧。”
“什么,”媒婆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亲事是你说作罢就能作罢的?南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放,我劝你睁大眼睛,看看形势,莫要自误。”
周小炎冷笑着,说:“你小小筑基,狐假虎威,竟然敢威胁我来了,真是不知死活。”
媒婆也不怂:“我来给南公子办事,代表的就是南公子,你能把我怎地?”
“我能把你怎地,我先弄死你,看看他南公子到底是火冒三丈还是火冒五丈。”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