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寿宴还真是热闹,”车上,墨非白坐在了宫渊的那张轮椅上,“你别说,你这椅子舒适感还是不错的。”
宫渊无奈,“想要往上坐,和被迫只能坐在上面,完全是两种心情的。”
墨非白晃悠了晃悠双腿,“我明白,就像装傻子,和真的是个傻子,那也是完全两回事儿。”
宫渊忽然道,“刚才,你在那里说,不记得墨建国带你去过医院,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你会变成傻子,是不是跟他们有关系?”
他只知道墨非白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傻子,而是十岁的那年,不知道怎么傻掉了。
他不知道,墨非白嫁给他的时候,究竟是突然好了,还是像他之前猜测的那样,又更加难以理解的原因,只是墨非白不能说出口。
但他知道,如果墨非白曾经的傻是人为造成的,那可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墨非白冷笑,“不重要了,墨家已经是产业链出现断节,无论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也都该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知道宫渊之前已经为他出了一口气,墨家产业已经磕磕绊绊。
而现在,两人共同带起了新公司,不用宫渊再特意动手,墨非白自己都能让墨家彻底干不下去。
宫渊轻轻抱住了他的肩膀,“非白,无论你曾经在墨家受过怎么样的苦,以后都不会了,你有我。”
墨非白眉头一挑,反扣住了他的肩,“现在,恐怕也没有人能轻易再让我吃苦了,包括你,宫渊。你的公司里,项目计划和产型研究,产能拉动都是从我的手里出来的,你要是敢得罪我,哼~”
他是一定有办法让宫渊的公司也栽个跟头的,更别说那个墨家了。
宫渊两手一举,假做投降模样,“我可不敢欺负老婆,我对老婆的心,那可是苍天可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