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冰清摇了摇头，李曦月不会接受，她早就算到了，这张契约来自大道，就在那场打斗结束，自己脑海内的传承再度开启了一部分，这一部分中蕴含的信息便是关于大道的，而这张契约便蕴含其中。

虽然记忆十分浅显，但这纸契约是直通大道的，可以说仅仅一张纸算得上混沌极品杀伐灵宝，整个混沌之中唯一只有一张，也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她可以确信这是哪里来的，对于它的作用也有着自己的猜测，总要有人签下的，何必便宜她人呢，只是这些可不是现在的李曦月需要知晓的。

虽然现在传承记忆并没有完全，但这张纸便代表着自己的选择，同时也是大道的选择，这是她身为混沌唯一一件完整混沌至宝的特权，只是，若是更早一些，恐怕盘古就不会失败了。

“条约可以修改吗？”虽然已经能够猜到结果了，但李曦月还是选择问出来。

混沌冰清再次摇头，这次混沌冰清可以说是把事情做绝了，除非当初的混沌魔神完全复活，否则日后李曦月绝对没有陨落的危险，同样日后她自己也就再无自由。

“罢了，罢了。”李曦月再次呼出口气，算是接受了，转身坐到床边，右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左腿上。

“你刚刚叫我什么？”李曦月脸上郑重消失，多了一些玩味，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虽然条约上的反噬连她都有些惊心触目，但相信冰清也不会害自己，就当多出一个保护吧。

但是，混沌冰清羞怯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一番，想着外面威风无比的冰清娘娘，在自己面前咳咳。

“主…主人。”

混沌冰清头上快要冒烟了，但这是“命令”她无法拒绝，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发出最小的声音。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见。”

闻言混沌冰清握紧拳头，硬了，拳头硬了，现在混沌冰清很想爆发打李曦月一顿，只是脑海中刚刚诞生这种想法便是脑中一痛。

外界李曦月忽然发觉了不对，只见面前的冰清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原本脸上的潮红也有些退却。

“唔……”

“冰清，你怎么了！”

李曦月连忙起身来到混沌冰清身旁，神色焦急的看着露出痛苦神色的混沌冰清。

“契……约。”混沌冰清咬着牙，忍着脑海中炸裂一般的痛苦，口中终于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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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曦月立刻神识进入脑海，在二人的识海中，各自有着一张契约，不过李曦月的是主，混沌冰清的是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