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淡白脸一红:“快了,快了。”
赵铁匠将耳朵贴上来悄悄道:“听说宗主被拿了一血。”
黄淡白大惊。
这个狗东西,该给媒人钱。
黄淡白与他们不是同龄,也不强留。喝了几杯后,放下几坛糯米酒把酒桌交给了这几个老男人。
黄淡白喝的不多,第二日早起,来到大厅。
大厅的人都散了,昨天的杯盘胡乱的放在桌上。黄淡白上前正要收拾,却看见桌底下有个人抱着酒壶睡着了。
“宗主,怎么在这睡了。果真喝到了桌底下。”
黄淡白轻轻将其拍醒。
郑光棍醉眼朦胧:“淡白啊!好酒啊!能醉人。”
黄淡白将酒坛夺下:“我带你回屋里睡。”
说罢就要把郑光棍往身上背。
“没醉,没醉。”郑光棍起身把酒壶夺了回来。又喝了一口。
黄淡白再次将酒壶夺过:“还喝?喝不死你!”
郑光棍道:“这是返魂酒。宿醉之后再喝,精气神也就回来了。”
黄淡白却道:“宗主这般全无样子。境界虽是不低,却是一副道心蒙尘的落魄样。如何做得宗主。”
“你小子,道心通明就了不起。”
黄淡白道:“我就比你了不起。”
“那宗主你来当?”
黄淡白赌气道:“我当就我当。”
郑光棍道:“那我明天就退位。”
黄淡白:“你退位就退位。”
“诶!你小子……”
黄淡白道:“是因为女人吧?年轻时被女人害了,道心蒙尘?”
郑光棍不说话。
黄淡白道:“我差点被你所害。你那一句越漂亮的女子害起人来越容易我记一辈子。”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必顾什么道理,不必看什么大局。看见自己的心。”
“身心不一体,出剑不随心。”
“二十年前,我被她骗了,陷入围困险些身死。我一剑砍死了她。自此我剑心通明,道心蒙尘。”
“如今有人拉我入局,我慧剑斩情丝。可老头偏偏摆我一道。”
“你的心不自然。”黄淡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