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淡白没有被安置在心柱峰。
心柱峰的主殿有对楹联:“世事极颓吾心如砥柱 ,化外之身性如稚子。”
阿福心中的砥柱倒了,她无法再做稚子。
最终众人把黄淡白安置在了鸡屎巷的老宅。
周阳也重新落户水车巷。
这日静谧的小镇来了一个人,衣着华丽,肤如凝脂,破败的小镇飘着醉人的香气。
有仙女下了凡。就停在了老宅的院门口。
阿福一副农家女打扮,带着徒弟在院子喂鸡。
他农女徒弟喊了声师傅,指了指门外。
阿福没有说话。
门外的女子却自顾自的推门而入。
女子说:“我来看看他。”
阿福说:“你不是哥哥等的人。”
女子说:“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他。”
阿福道:“涂山没事做了吗?要来这样的小巷子,看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女子换了一身装束打扮,一身朴素白衣。
“我是白诗,是当初的白诗。不是什么涂山女皇。”
阿福没说话。
白诗道:“阿福妹妹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阿福瘪嘴了瘪嘴:“反正你也不是哥哥要见的人。何必大老远跑一趟。”
阿福有些无奈,踢了踢自己的徒弟,让她去备茶。
“我想见他跟他要不要见我没有关系。”说罢便走进了屋子。
黄淡白在床上躺着,安静平和,呼吸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