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东西城都传遍了!说是……说是,东城首富之女与西城首富的公子即将结成两姓之好,婚期就定在——明年开春!”
紫檀木制的梳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墨言又默默捡起,稳住心神又道:“不过坊间流言,何苦当真,别人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
丫鬟又犹豫了片刻,道:“小娘子还是回府问过老爷为妙,此事我们做下人的实在是不好妄言。”
“你是说,这是爹爹的意思?”墨言面上惊诧,但心中其实早已有所怀疑。
“奴家真的不知。”丫鬟跪地不起。
“你立刻跟我回一趟墨府,我要当面找他问个清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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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墨言从东城的墨府又赶回西城的律音阁,天色渐暗,乌蒙蒙的墨黑的云低垂着,遮蔽了整个天空,落日掩藏在乌云之后,只从密压压的浓云的边缘处透出几丝微弱的金色的天光来。墨言此时,已经是身心俱疲。
她在门前遣散了丫鬟和下人,打开阁室内的格子门准备进去休息,刚刚把格子门从室内关上,还没来得及点亮室内的蜡烛,突然,在室内的一片昏暗中,一个略显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一双巨大的手掌死死捂住了嘴。
她看向门口,丫鬟和下人的身影早已走远,此刻她已成为了身后的贼子刀俎上待宰的鱼肉。
想到这里,她不禁冷汗涔涔,来人从身后紧紧将她环抱在怀里,却静谧无声、不发一言。
她能感受到对方手指上被磨得粗粝的茧子,想来此人也是多年习武拿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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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捂住了嘴,口齿不清地一字一顿道:“壮士如果为财,梳妆台上的柜子里,有几十两黄金,里面的翡翠玉镯、金银首饰,兄台尽管拿去就是!只求你,能放我一马……”
男人心里微微嗤笑了一下,右手捂住了女子的嘴,左手已经滑到她的腰间,想要去解她的衣带。女子全身直冒冷汗,但是力道上完全反抗不过眼前的多年习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