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费彬卧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看来是挂掉了。
洪小帅叹道:“我说老几位,什么叫高人?这叫高人,看了吗?出来二话没说就干了他。费彬为啥不行,废话太多!又想要人命,还要宝物,哪有那好事,这下好了吧。把自己的命搭这了。不过像他这样的反面小角色也就活该这么死!”
“哎哟,好家伙,这费彬血挺足啊,这跟喷泉似的!”
“呕!”听完洪小帅说的,仪琳实在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曲洋却是叹道:“刘贤弟,你曾说过你师兄弟性格不合,却不想在你临危之际,却出手相救。”
刘正风也是长叹说道:“是啊,我们同门学艺数十年,少年时期更是日日同食同宿。成年之后,师哥接任掌门,才来往少了,我师哥性子古怪,我跟他不睦绝不是因为贫富之见,只是说不好因为啥,就是性子不投。”
曲洋摇了摇头说道:“他剑法如此之精,所奏胡琴却一味凄苦,脱不了市井的味……”
刘正风刚要接口,却被洪小帅抢先说道:“你俩行了啊,什么时候还谈音乐呢。还谈什么哀而不伤、高雅低俗,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以为莫大先生是来救你的?”
“哦?”刘正风曲洋齐声问道:“小兄弟以为如何?”
“你俩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洪小帅一脸无奈的说道:“莫大先生早几日便来到衡山城,你们家出这么大事,他不知道?你以为你洗手的时候他没在你刘府?你以为以莫大的功力看不出你俩筋脉尽断,神仙难救?他来杀了费彬,是为你报仇,是为了衡山派报仇。”
刘正风恍然点头道:“确实如此,想我这么多年对师兄有失恭敬,惭愧惭愧。”
曲洋也道:“是了,衡山掌门,名不虚传。”
洪小帅接口道:“行了,赶紧解开穴道,我们撤!”
曲洋欠了欠身,又颓然坐倒,摇头道:“我办不了。”
转过头来对洪小帅令狐冲说道:“二位兄弟,我二人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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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抢先答道:“前辈吩咐,敢不遵命。”
曲洋向刘正风望了一眼,说道:“我和刘贤弟醉心音律,以数年之功,创制了一曲《笑做江湖》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今后纵然世上再有曲洋,不见得又有刘正风,有刘正风,不见得又有曲洋。就算又有曲洋、刘正风一般的人物,二人又未必生于同时,相遇结交,要两个既精音律,又精内功之人,志趣相投,修为相若,一同创制此曲,实是千难万难了。此曲绝响,我和刘贤弟在九泉之下,不免时发浩叹。”他说到这里,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来,说道:“这是《笑做江湖曲》的琴谱箫谱,请小兄弟念着我二人一番心血,将这琴谱箫谱携至世上,觅得传人。”
刘正风道:“这《笑傲江湖曲》倘能流传于世,我和曲大哥死也瞑目了。
令狐冲躬身从曲洋手中接过曲谱,放入怀中,说道:“二位放心,晚辈自当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