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偈见好言不成,便又故意激道:
“原来弦月婆婆,真是这样的人,看来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
弦月婆婆冷哼一声,接着责问道:
“小子!我还没问你,你是如何到这儿来的?”
“自然是我自己找来的。”炎偈一脸淡然的回道。
弦月婆婆盯着炎偈冷笑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芸素女告诉你的。”
“芸素女是谁?我不认识她。”炎偈回道。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猜到,芸素女一定是刚才的那位唱歌的白衣女子。)
弦月婆婆睁着怪眼冷笑几声,随后厉声道:
“快从我这离开,我是不会帮你的。”
炎偈见她态度强硬,又是一位婆婆。
自己一不能动手威逼,二不能出言训责。只好和她继续斗智。他笑了笑道:
“我远道而来,一路走的很是疲乏。想在这休息一会再走。”
“你想在这耍泼皮赖着不走?”弦月婆婆怒声道。
“我可没说不走,我只是想在这休息一会再走。”炎偈依旧故意道。
“你当我这里是平常之地,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弦月婆婆瞪着炎偈怒声道。
炎偈故意把头转向周围,假装认真看了一遍。随后道:
“这儿除了是在漓水层下,显得有些阴暗湿潮外。其它倒也没什么不平常。”
弦月婆婆怒气冲冲,瞪着一双怪眼怒视炎偈,而后她一言不发的转身走进屋内。
炎偈看她驼着背,十分生气的走进屋内。暗思道:
“他莫不是真的生气了?这也忒有点小心眼了吧!”
那弦月婆婆走进屋内,气呼呼的从一堆盒子中,拿出了一个灰黑色的木盒子。
随后走出屋外,站在炎偈面前。阴冷道:
“还不走?”
炎偈见她脸色阴冷,手中捧着一只木盒。猜想那盒中,一定有异物。
弦月婆婆见炎偈不回话,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木盒呆看。
立时大怒,伸手将木盒盖子打开。
那盒盖刚起,就立刻从里边爬出一只黑色的海苍虫。
弦月婆婆将海苍虫放在手心上,随即对着它念出一串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