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水术师心里一急,转回头要来问黄月婆婆。
不想正看到她,立在一旁笑吟吟的站着。
“婆婆你笑什么?”
避水术师一脸不解。
“傻丫头!你这样是喂不进药的!”黄月婆婆笑着道。
避水术师一脸疑问。“那要怎么喂呢?”
黄月婆婆笑了笑,她是老婆子经历过事,倒也不在乎害羞。大大咧咧的对避水术师道:
“你要先把药含在嘴里,再慢慢的俯下身渡到他口中,这药才能流进他肚里。”
避水术师水菡萏脸上顿时一红,羞答答的道:
“婆婆取笑我!那有这样喂药的?”
黄月婆婆笑道:“丫头不知,这白鹤花乃是花中之灵,虽熬成了汁水但灵气尚在。没有少女的香唾做引子,它即失了药性是流不进男人肚腹中的。”
水菡萏听到黄月婆婆的话,一张玉脸更红了。
低下头,含情脉脉的看着炎偈昏睡的俊脸。
黄月婆婆知道她是含羞,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竹屋。
水菡萏见黄月婆婆离开了竹屋,只有她与炎偈二人独处。
为了救炎偈,她也顾不得心中娇羞,轻张小口含了汁药,两口相对即给炎偈喂下。
不多时,碗里的汁药见了底。
水菡萏轻喘娇气,脸上、脖颈处,也早已经是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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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中的炎偈,只感到胸中一阵热气腾发,随即又感到那股热气,沿着身体经脉四散游走。
“你醒了!”
望着微微睁开眼的炎偈,水菡萏内心一阵欣喜。
“是你救了我?”
炎偈望着眼前水菡萏,神情木然。
四目相对,水菡萏反倒不敢直视炎偈眼睛。
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尤其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