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偈点点头,拱手施礼
“不知曼陀宫的人,是怎样行邪作恶?”
水菡萏虽然也是太极洲人,但他自幼生在深山学艺,对于外边的事情知之甚少。
雷天虎双眉柠起,脸色变的极为悲愤。
“他们奸淫掠杀,无恶不做。犯下很多伤天害理,骇人听闻之事。”
炎偈听闻后眉头一皱,心里不由生出愤怒。
“即是这等丧心病狂之徒,为何没人除掉他们?”
雷天虎叹声气,将头转过一边。他的神情充满了无奈。
“你不知!那曼陀宫宫主七邪头陀,不知在那里练得一身黑术法,极为厉害。我们,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雷地虎面色惭愧道。
炎偈双眼愤概,握剑的手不由的动了一下。
“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一定会向你寻仇。你现在有伤在身,行动多有不便,不如与我们一起回玉罗宫养伤。”
雷天虎对炎偈道。
“好!那就恕我不客气了。”
炎偈想去养伤是假,他真意是要帮助玉罗宫,除掉恶贯满盈的曼陀宫。
水菡萏一脸担忧的望着炎偈,她明白炎偈的心思。
“可是......”“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你不必跟着来犯险。”
炎偈打断水菡萏的话,想劝她离开,他不愿水菡萏跟着自己犯险。
“我知道,你就是想赶我走?说什么事情与我无关!难道你忘了你杀曼陀宫的人,就是因为我。”
水菡萏一脸不开心。
炎偈神情一愣,他一心只想着除掉曼陀宫的人。竟忘了自己先前杀曼陀宫的人,就是为了水菡萏。
如今要抛下水菡萏一个人,万一她被曼陀宫的人寻到,岂不是很危险。
炎偈的神情有些尴尬,只好改口道:“此次前去,必定会有危险,我怕你会受伤。”
“我不怕!只要有你在,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受到什么损伤我都不怕。”
炎偈听闻水菡萏这么一说,一时竟呆在原地不知如何去答。
雷天虎望着他二人,笑道:
“既然姑娘也愿意一同前去,那甚好。”
水菡萏脸色一转,笑着对雷天虎道:
“谢谢!”
随后又望向炎偈道:“是别人邀我去的,你没理由再赶我走。”
炎偈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道:
“既是与你们一同前去,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