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烛高兴的同那对小夫妻,打招呼道。
那对小夫妻朝青烛笑着点了点头。
“三位何不来同饮一杯!”
这时那三位客商中,有一位穿黑色红绸子衣的男人,笑着对炎偈三人喊了一句。
炎偈道:
“萍水相逢,怎好打搅。各位请自便,不必客气。”
另一位穿黄色白绸子衣的男人道:
“即是再见,也是缘分。三位不必谦逊,过来一同饮上几杯,岂不快哉!”
那人说完,即要上前来拉炎偈。
一旁的青烛赶忙回道:
“我炎偈哥哥是不喝酒的!”
三人怔了一怔,而后穿黑色红绸的那人嗤笑道:
“哪有不喝酒的男人,想必是你管的太严,不让他喝吧?”
青烛撅了撅嘴!心直口快道:
“酒有什么好喝的!我们又不认识你们,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那三位客商闻得青烛的话,顿时脸色一变,极其不自然起来。
另一位穿蓝色白绸子的男人恼道:
“我三人好心请你们喝酒,你这丫头也忒不知礼了些!如何说这样丑话。”
青烛还想反驳,却被一旁的水菡萏出言挡住道:
“妹妹不要管他,我们且坐在一边,自点些饭食。”
炎偈拱手道:
“我朋友虽是心直口快了些,但并没有恶意。诸位不必放在心上,请各位自便!”
穿黑色红绸子衣男人道:
“算了老三,人家既不愿意,我们又何必勉强。”
那端坐在柜台后面的掌柜,自终也没发一言,只是时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留意着炎偈三人。
小二此时从屋外走进来,还是带着先前的笑脸,走到炎偈三人面前。
“三位想吃点什么?”
青烛心里有些不痛快,叫道:
“把好吃好喝的都拿上来!”
小二愣了愣,看出青烛脸上带着愠色。不敢多说,即刻痛快的答应,随即去了后堂。
此时屋外已经黑了,掌柜依旧坐在那里不动,口里开始囔骂道:
“这不长眼睛的畜生,天都黑了他也不知道来点灯。该杀的狗东西。”
水菡萏皱着眉,小声对炎偈和青烛嘀咕道:
“他怎么这样粗俗蛮横,毫不顾忌这儿还有客人。”
青烛本就心里有些不痛快,见掌柜无礼,又要准备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