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仁的一颗白发苍苍头颅,也落到了地上。
那边上的巫师咕噜波,天师赫连哲都吃了一惊。
急忙虚晃一杖,脱出身退到一旁。
他二人盯着南怀仁的惨状,忍不住落下几滴泪。
咕噜波悲声道:
“可怜南兄!数十年来罕遇对手,如今竟被一个黄毛小子给杀了。”
赫连哲怒气斗牛,瞪着圆眼,朝炎偈怒喝道:
“我要用你的头颅,来祭奠南老弟。”
炎偈蔚然一笑,
“自作孽不可恕!我曾好言劝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听,想要仗着一身邪法逞强斗狠。”
赫连哲大怒,执起鎏金天师杖,厉声大叫道:
“拿命来!”
炎偈见他来的迅猛,把王剑横起挡住。
正要挥剑还击,不想那巫师咕噜波,也仗起腐木巫杖,斜朝着炎偈左边击来。
炎偈又把王剑绕腕一转,来挡他的巫杖。
天师赫连哲,一心要为南怀仁报仇,挥出的每一杖都带着怒吼。
巫师咕噜波,满脑子要帮南怀仁雪恨,甩出的每一杖都带有怨气。
水菡萏见他两个极度凶恶,担心炎偈受伤不敌他二人,要来助战。
却被白泽拦住她说:
“放心吧!炎偈老弟有神珠护体,他二人怎会是他的对手。”
嘣嘣!
二人正说间,忽听到一声嘣响急抬眼来看,只见鎏金天师杖并着腐木巫师杖,已被炎偈剑气斩断。
他两个捧着断杖,脸色极为难看。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白泽劝慰道。
他二人把眼珠子一瞪,老脸一横。怒喳喳道:
“想让我们求饶,你做梦!”
白泽骂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赫连哲呵呵冷笑道:
“小鬼!你别得意的太早,看看究竟是谁先死。”
赫连哲说完,即把半截鎏金杖,横托在双手掌心,口中开始念出咒语。
霎时间冷风嗖嗖,尘土飞扬。
再看赫连哲,只见他整个人的身边,开始不断显出一阵阵白光。
那白光越来越大,越大越亮。似乎把整个空间,都熏染成了白色。
咣咚咚!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