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笙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该来的总会来的,逃也逃不掉。当时使出长恨流波是逼不得已,既然被发现了,那也不用再装了。她叹了口气:“当日擅闯公子府邸,我很抱歉。我不过是好奇,实在想看看这鼎鼎大名的平今公子,究竟是怎么样生活的。你也知道,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什么大人物。”
平今见她狡辩,没有动怒。“我可是见到,姑娘你当时是从这间密室跑出去的。”
卉笙咽了咽口水,看着平今的眼睛,装作无辜地说:“公子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了。那日,我误打误闯入了一间书房,但也没发现什么啊,难道书房里有密室?”
平今看着卉笙那双清澈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有意思,你这个姑娘有意思。”
卉笙立马把跪在了平今面前,说:“平今公子,擅闯府邸,是我的错,愿凭公子责罚。”
平今转过头,俯视着卉笙道:“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说吧,你与当今皇上有何关系,是他派你来刺探我的吗?”
啊?这是哪儿跟哪儿?卉笙听得一头雾水。“皇上?我怎么可能与皇上有关?我都没见过皇上,我连皇城都没去过,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平今一把捏住卉笙的脸,仔细地关注着卉笙的表情:“看着不像是在说谎。那就更有意思了。”他一把甩开卉笙的脸。“你不认识皇上,可当今皇上对你,是庇佑有佳啊。”
“我不懂公子你在说什么,这与皇上有何关系?”
“那我来和你解释解释吧。”平今往椅子上一坐,弯了弯手指,示意卉笙站起来,然后接着说:“你脖子上挂的那枚玉佩,我曾见过和它非常相似的另一块,只不过,上面刻着的是个男孩。”
卉笙转了转眼珠,问:“不会那么巧,那枚刻着男孩的玉佩,是在当今皇上那儿看到的吧。”
“聪明。不过单凭一枚玉佩,还说明不了什么。真正让我确定皇上与你有关的,是他派在你身边的影士。”
“影士?”卉笙越听越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