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栎,我有一事不明。”卉笙一边扎着头发,一边问。
“何事?”
卉笙望着镜子里的涵栎,问道:“这些年,难道你从未流过血吗?”
涵栎想了想,说:“也是流过的,但是并未有任何异样。”
“无异样?”卉笙转过身来望着涵栎,惊呼道,“难道你的血和常人一样了?”
涵栎转了转眼珠说:“我也不知,不妨一试。”随即,他唤出一把小刀,轻轻划开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了房中的一盆花中。霎那间,无数杂草从泥土中钻了出来,花草一起肆意生长,一瞬间整盆花开草盖。涵栎止了血后,无奈一笑:“看来,这血的奇特和我的记忆倒是一起回来了。”
卉笙迅速用火将整盆花烧毁。然后说:“那以后,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望着卉笙又变成黑色的发眼,涵栎皱着眉头,轻轻抚摸着卉笙的丝发,不满道:“我就喜欢你的发色呢。”
“哎呀,好啦。”卉笙将头发从他手里抽回来,“为了不引起注意,这些都是必须的。还有,你也应该把眼睛变成黑色。你这紫色的眼睛,太魔幻了。”
“好好好。对了,笙笙?”涵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嗯?”
涵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和你说了,你唱歌,很好听。以后,能多唱给我听吗?还有啊,不许再唱给别人听了。”
卉笙笑着说:“哈哈,这件事啊,好啊。以后你给我奏乐,我只唱给你一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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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天之院有早课,卉笙不想迟到,便拽着涵栎赶紧去饭堂用早饭。路上涵栎调侃道:“没想到堂堂神族尊使,既然甘心来日泉派当个小小的弟子,居然还当的如此认真。”
卉笙翻了个白眼说:“也不想想这都是拜谁所赐,莫名其妙的我就成了日泉派的弟子了。既然是演戏那就好好把这场戏做下去,就算要离场也要找个好时机,不引人注意地离场。”
涵栎点着头表示赞同。
二人牵着手来到饭堂中,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看着他们牵起的双手不禁瞠目结舌。几日前,挽着顾韩舒胳膊的还是陆蔓思呢,转眼间顾韩舒就牵起了落言氏的手,若说旁人心里没有想法那一定是骗人的。不过,涵栎丝毫不在乎。他就这样牵着卉笙若无其事地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开开心心地点东西吃。看戏之人依旧不断地偷瞄,卉笙身为一位女子,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么多的目光。
“阿栎,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换哪儿去不都一样。怎么,顶不住了?”涵栎戏谑地问。
卉笙没好气地说:“我哪像你脸皮那么厚。”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涵栎,猛地站起了身,单手撑在桌上,越过整张桌子吻了上来。这一吻,缠绵情深。当涵栎重新坐下来后,望着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方藏起来的卉笙,一脸坏笑地说:“这下我们算是满足了那些想看戏的人了。这么羞愧之事你我都做了,以后也不怕他们再说什么了吧。”
“阿栎!”卉笙都快羞得哭出来了,只得将脑袋埋在桌上。涵栎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说:“我就是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我眼里就只有你,旁人,我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