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人人高马大。
他们比二狗子叔叔还要高半个头。
其中一个更是高出一个头。
他满脸的胡子要比二狗子叔叔的还要长、还要拉茬。
看起来他是一个很厉害的胡子大汉。
——
这位长胡子大汉揪住了二狗子叔叔的衣领。
他将其提了起来。
他就好像提了一只小鸡一样。
遇到这阵势,“小鸡”——不,二狗子叔叔——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他是卢花,或许都要害怕得拉到裤子里了。
卢花最害怕的就是杀鸡、杀鸭。
每次都会害怕得躲到妈妈房间里去。
杀鸡杀鸭都是杜布的事。
因为爸爸九岁就开始这样做了。
现在要杀二狗子叔叔这只“鸡”,应当要自己来。
“不对,二狗子叔叔是人,怎么能杀?!”
小杜布一时不知所措。
他只好看向爸爸。
——
爸爸往前迈出了一步。
他首先咳了下嗽。
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转移到他身上。
然后,爸爸团团作揖。
再然后,爸爸缓声道,“我们乡下人,不小心冒犯了八公子,实在该打。”
爸爸首先赞同了对方的观点和做法。
“这位名叫‘二狗子’,与我同村,是我过命的兄弟。”
爸爸指出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这为他的介入提供了正当理由。
“我们进城来寻医问药,已一天没吃饭。”
爸爸这是在为为什么冒犯八公子作解释。
当然,“一天没吃饭”的解释并不准确。
不过,爸爸并没有说谎。
因为大家一路过来都是吃炊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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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炊饼并不是吃饭。”
所以,大家都没有吃饭。
杜布仔细琢磨着爸爸的说话方式。
——
爸爸的话仍在继续。
“我兄弟脚步不稳。
“还请公子和几位高抬贵手。”
爸爸再度团团作揖。
但那长胡子大汉仍然没松手。
因为那位八公子没有点头。
这位八公子打量着其貌不扬、个子矮小的爸爸。
他一时沉吟未语。
“我从乡下带了些野猪肉干过来,就当作给公子的赔礼如何?”
爸爸再度作出退让。
——
他从箩筐里拿出用干荷叶包裹的大半野猪肉干。
他试图递给主事的“八公子”。
但八公子脸上显示出嫌恶的神情。
于是,那位提着二狗子的长胡子大汉更是稍稍用力提高了一些。
二狗子叔叔脑袋昂起。
其脖子长长的。
他如同待待宰的公鸡一样。
——
爸爸见状,将野猪肉干的包裹打开。
一股迷人的香气散发开来。
“好香!”
“八公子”暗道。
同时,鼻子动了动。
杜布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烧烤的手艺很不一般啊!”
见野猪肉干还不错,“八公子”脸色缓和。
他准备离开。
同时,他的玉手在高档绸缎衣服的印子上扫了扫。
他没在意那野猪肉干。
——
“八公子”没在意。
“八公子”没拿走野猪肉干。
但“八公子”表态了。
所以,就有人替他拿走。
跟随在“八公子”身边的一个小年轻伸手将猪肉干拿走。
这位小年轻男子同样穿着打扮光鲜、腰悬长剑。
但他长得丑多了。
其右嘴角甚至还有一颗痣。
这是一位“有痔青年”。
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