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银两一千两,房子一栋,仆人四个,马车一辆。
先给予一千两银子,以示祝贺。
杜布没有拒绝这对兄弟提出的报酬,同时指出希望阅读齐家有关修士的资料,客卿服务期限不能固定。
齐氏兄弟表示同意,但有关修士秘辛需要等老爷子回来。
他们请杜布去挑选趁手的兵器,因为后天段的兵器并不太适合先天武者。
杜布要了一根厚铁棍,一套钨钢全身内甲,再加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和两兄弟商议完毕,齐界星过来,带父子俩到了新交割的住所,它在北二区八巷,和练武场相临。
住所窗明几净,环境幽雅,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
仆人四个都在五十来岁,父亲对此有些反感,因为他从来都没过要人服侍的想法,更何况现在仆人的年龄比自己还大。
杜布将二千两银子的银票交给父亲,杜牧接住,说是帮儿子保管。
父子俩坐上专用的马车,出了北门,来到东三区的“肖氏谒舍”。
它的门口还挂着那个灯笼。
肖老掌柜还是那副手儿发颤、喉咙有痰、说话流口水的模样。
父子俩在那儿呆的时间不长。
杜牧给了十文银子,再次和肖老掌柜交流了关于修士的问题,但情形和以前差不多。
昨离开时,肖老掌柜说道,“杜牧你有个好儿子。”
对此,杜牧笑了笑。
谁都喜欢听别人的便宜的好话。
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在别人面前说好话,反正又不给钱!
再说,在杜牧眼里,自己的俩儿子、俩女儿,哪个不优秀?!
马车上,杜布心里浮现出对肖老掌柜的全新的观感。
他是一个隐隐于市的先天高手。
因为肖老掌柜气息稳定,听觉灵敏,内力雄浑。
似乎只是因为练功不当,导致视力和肺部乃至牙齿等受到了伤害。
——
摩托罗县城,通衢大道。
街道上仍是那么热闹,父子俩信步前行。
“病尘药铺”草药味浓厚,但排除就医的人并不多。
小主,
毕竟天气酷热,再加上去年那波火锅热潮的负面作用,肛肠等疾病患者少了不少。
“朱记杂货”、“胡记杂货”、“许记杂货”等齐家产业仍如同以往一样生意兴隆。
经过葱油饼摊子,杜布要了一个葱油饼,并且还加了一个煎蛋。
仍然是杜牧这个做父亲的买单。
现在他不怎么缺钱了。
杜布也掏钱给父亲买了一个。
父亲是豁牙,他只能歪着头吃。
有小贩过来问要不要糖葫芦,杜布摇了下头。
现在的他对此已不感兴趣。
——
“昨日突然天降大雪,冻死人了!你那怎么样?”
街头角落里有白须老年乞丐在和另一个秃头老年乞丐交流。
大街上仍衣衫褴褛的穷人似乎比以往要多。
眼前的这两位乞丐衣着褴褛,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样。
“我在城南角落里呆着,昨天和我一起的两个老伙计没扛住。”
秃头乞丐说话有些唉声叹气。
“你觉得你能挨过今年吗?”
长须乞丐关心地问道。
“不知,我觉得可能今晚都挨不过,如果再下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