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笠芳一边说一边笑,还笑得花枝乱颤。
——
“禀报芳姐,我想借那些先天武学来学习和习练,不知香姐能不能帮帮小弟?”
贾布打蛇随棍上,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哟,没想到小老弟还挺机灵的,”贾笠芳娇声道,“我有一些先天功法,对你可能有用,可是姐姐帮了你,你又能帮姐姐什么呢?”
“咱们都是贾家人,我觉得守望相助是应该的。”
贾布觉得只有这一理由,因为自己没有任何入得了对方法眼的东西。
“好了,姐姐不逗你了,”贾笠芳准备离开,“明天给你送一张我的私人珍藏版给你。
“阿犊,我们走吧,阿彪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呢!”
一会儿后,门外传来贾犊讨好的声音。
“芳姐,贾布还是很机灵可爱,他的公鸡也是有趣。
“哎呀,老婆!别这么大力扯我的耳朵根嘛……”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贾布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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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笠芳这女子看起来成熟妩媚、人模狗样,似乎还算正常。
但贾犊那一身伤痕就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还听到有一个劳什子“阿彪”在,这里面让贾布觉得很乱。
而自己的相公贾笠香,看起来似乎比这贾笠芳还要差。
因为她一名女子偏偏要男扮女装,还对自己瞪着怒眼。
“或许是一个‘女疯子’!”
贾布有些不安。
——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到时候她要强扭自己这“瓜”,凭自己现有的能耐,绝对不会比贾犊好。
因为自己个子矮小,那自己的处境肯定要比贾犊还惨。
自己才到贾家一天,可以说和贾犊还不太熟,但对方就来找自己两次,第二次还这么惨。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贾布自问自答。
这说明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就好像养猪一样,养猪的人总是将那些猪一头又一头地分开养。
“难道还有哪个愚蠢的猪农说将猪合在一只笼子更好?”
贾犊在芗圆山孤零零的,其他上门女婿在芗圆山孤零零的,未来的自己在芗圆山也将是孤零零的,如果没出现转机的话。
“一定要想办法渡过眼前的难关。”
但这是一个两难的事情。
如果偷偷摸摸地引气修炼,自己可能会成功,但却会对相公、贾蓑一和连清月一家带来伤害,甚至可能对贾家带来伤害,因为自己违背了皇朝禁律。
另一方面,如果不这样做,贾布觉得自己或许不得不接受如同贾犊那样的上门女婿的命运。
晚上,贾布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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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贾布带五花一起去“芗食园”吃早餐。
那儿的中餐和晚餐都不错,就是不知道早餐怎么样。
路上,贾布又遇到了贾抽粪老人家。
他老人家身着粗糙、高大挺直、神色和蔼,手上戴着一只玉石戒指,双手还捧着一大碗牛肉粉。
贾抽粪走了过来,与贾布同桌吃饭,带来一股香气。
“抽粪兄,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香气啊?!”
贾布觉得很奇怪。
这老头子干脏活,应当很臭,结果现在还香香的。
这夫家随和,对贾布很是客气,他一定要贾布叫自己为兄,否则心里会不安。
贾抽粪说道,“我必须要多洗澡,一天至少要洗三次,否则一身臭臭的。
“多洗澡会强身健体,我每天都是洗凉水澡,从来不洗热水。
“如果不涂抹一点儿香水,身上有异味,谁还愿意和我呆在一起,或者与我说话啊?”
“如果大家都嫌弃我,我就会不安。
“我一不安就会影响睡眠。
“睡眠一不好就容易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如果工作没做好,那么我就会从一个健壮的老头变成一个干瘪的老头。”
贾抽粪说话姿势低,并且说起话来如同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