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六百两的银票已经在这里”,贾布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并且是最重要的一个基线员,前面五个月的报酬兼活动经费共六百两。
“你放心,只要你尊重承诺,那你的玉照绝对不会给你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们看见的,并且抽奖机会也是有的。”
贾布一边推着贾朝东出门,一边继续说道,“你再替我到你们那‘贷言人’存入两万两银票,就说是我挣了的,现在那钱在我这里又生不出儿子来!”
——
将贾朝东推出门,贾布松了口气。
连续考察这小子三天,他够坚持,并且够穷,而现在自己恰好是缺眼线的时候。
到床沿上坐了下来,贾布还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这是他头一次给人弄“玉照”,心里都有些反胃。
也不知道贾朝东给自己弄“玉照”时,有没有同样的感受?
现在反胃,但如果再多来几次,贾布相信自己一定会熟视无睹、安之若素,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给人弄“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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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作了一番心理建设后,贾布看向床头。
床头上,五弟杜五花正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贾布。
“你在想我为什么要‘贷言人’那借钱,然后又能从我岳父岳母那儿弄到钱?”
贾布问道。
杜五花点了下头。
——
因为二哥的一番操作,简直是匪“鸡”所思。
本来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结果二哥还借到了大钱,甚至为此不惜用名誉权作抵押。
虽然二哥从来没有什么名誉,但身体被人看光,难道不是一件很让人害羞的事情嘛?
杜五花想不出二哥有什么法子能还钱,但他硬是用那破牛皮书从岳父岳母那儿弄回了六万四千两银票。
在半山村老家,杜五花曾发现牛皮书和贾布之间通过封皮的血迹有了一名难以名状、很是玄妙的联系。
而它一看到那一丝联系就曾头晕目眩。
或许那东西只对二哥有用,对贾家没什么用。
“二哥现在这么做,难道是存心诈骗吗?”
可是,他看不出二哥有丝毫存心不良的样子。
或许二哥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将那东西给他的岳父岳母呢?
如果是这样,那二哥从从岳父岳母那儿弄回六万四千两银票,也不算是诈骗,而是真心实意的了。
——
但杜五花这番心思,二哥不明白。
后来,它听到二哥说,他早就决定在习练完《阴阳洗髓经》后就那牛皮书给处理掉。
如果岳父岳母不过来,他就准备将之卖给三长老贾风书。
那老头子爱好书法、古玩和珍藏,对这类的出价要比岳父岳母要高。
“我只收他们八折的钱,确实是很优惠的,”二哥说道,“如果我卖给三长老,至少十万两银子起步。”
看到二哥那副胸有成竹、说话慢腾腾的样子,杜五花觉得这样子很像爸爸,因为爸爸就是这副神情。
但爸爸比现在的二哥帅气多了。
现在的二哥一整个“肌肉犊子”,简直比驴子还丑。
杜五花又想起了二哥的相公贾笠香。
那女子身材高大,鼻扁面方,胸平男装,简直和二哥是绝配,就好像只有帅气的老爸才能和靓丽的老妈是绝配一样。
【箩对箩,筐对筐。】
【‘肌肉犊子’对‘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