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布脸色不善,贾不喜没太在意。
他继续道,“阿布老弟,你确实够大方,我做你的这趟生意确实是赚大发了。
“所以我高兴,不仅买了粗金项链,还有大金戒指。”
贾不喜还将贴身安放的大金戒指拿了出来,同样比杜布的要粗。
自己的身家还比不上一个马车夫。
杜布有些郁闷。
“你这两样东西总共多少钱?”
杜布问道。
“那我能和你们一起吃晚饭吗?”
贾不喜不肯回答了。
“好吧。”
杜布不得不答应。
因为不给吃的,贾不喜嘴巴肯定比铁嘴还要严实。
别看他乐呵呵的,说话随和,但实际上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
——
“其实也不贵,只有一千两银子。”
贾不喜吃了好几口,然后才说道。
看到杜布那难以置信的样子,贾不喜还掏出了收据。
这是“芗里芗亲金器店”的收据,作不得假。
两样东西确实只有一千两银子。
“那你看我这一套值多少钱?”
杜布将自己那小了一号的粗金项链和大金戒指拿了出来,继续问道。
“最多七百两银子,我在‘芗里芗亲金器店’看过,但没看上眼。”
贾不喜边吃边说。
杜布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因为他本来以为这套东西值个三千两银子左右的。
“那这珍珠呢?”
杜布闪电般地将珍珠从“牛厄智”里拿到了手心,并递给了对方。
“咦,阿布小弟你真富裕,”贾不喜感叹道,“这珍珠比较值钱,大概五千两银子左右。
“此外,如果是贵宾,‘芗里芗亲金器店’还提供八五折优惠哟!”
杜布感觉心的滴血在加速。
“你看我这把配剑值多少钱?”
最后,杜布将那断剑也拿出来让贾不喜鉴定。
这小子不吭声了。
然后,他的手指还动了动。
杜布暗叹一声,竟然再次被敲竹杠。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过去。
“一千两银子顶天了,如果完好无损的话,”喜滋滋地将银子接过,贾不喜继续道,“当然,像现在只是半截断剑,最多只舍得五十两银子。
“如果你卖给我,我给你翻倍,一百两银子收了,怎么样?”
“你还是洗洗睡吧!”
杜布翻了下白眼。
——
“阿布老弟,你当时买东西没要收据?”
贾不喜继续问道。
“没有。”
杜布语气低沉。
自己当时大病初愈,想法骚包,结果做出了这样的昏乱事情。
现在看来,那贾红茉或许坑了自己三四千两银子。
“这个中介费好贵啊!”
“真是黑心!”
杜布告诫自己,要多留一个心眼。
“阿布老弟,你买东西一定要收据。
“我们‘芗里芗亲金器店’不仅会为贵宾提供八五折优惠,而且还能享受不不少的礼物或服务,如免费的‘龙虎茶’、‘龙虎饼干’等。
“我是穷人,自然享受不了,但阿布老弟你是谁啊?
“大气的兄弟!”
贾不喜巧舌如簧,而且还朝杜布竖起了大拇指。
——
对于贾不喜的话语,杜布压根儿不相信。
去县城后,他决定找一家“芗里芗亲金器店”去对比一下。
他想要知道,那贾红茉坑了自己多少银子。
此时,饭也要吃得差不多了。
大部分都还是贾不喜吃的。
而兄弟俩另有特殊晚餐安排。
“阿布兄弟就是大气,”贾不喜拿起手帕抹了抹嘴,“我这做哥的,当然更不能说小气。
“今天这一顿,就算抵了一路过来的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