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发觉这位老头竟然到自己父母坟前一圈。
因为那上面还有被清除的雪的痕迹。
越是观察到这些细节,杜牧越是心惊。
因为就在刚才,这位老头还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
自己的里里外外似乎都被这老头看透了。
——
“我是谁?”
杜布声音嘶哑、含糊,继续说道,“我姓【布】名【什】。
“你可以叫我【布什】修士。”
本来杜布觉得“杜少陵”这个名字比较好,但它已经在芗圆山用过一次,而且那与青苹果第一引气世家罗家有关。
为了不给家里添不必要的麻烦,杜布只有从自己的那个“布”字着眼。
“‘布什’?这个名字好!”
杜布对现在的这个名字很满意。
他想用较长一段时间。
“你儿子和我是忘年交,”杜布继续道,“现在他不方便过来。
“但他嘱托我几件事与你们说,所以我就来了。
“刚才,我还替他给他的爷爷奶奶扫墓呢!”
——
“既然如此,那我就代我家人及我儿子阿布多谢了!”
杜牧一边慢腾腾地说话,一边恭敬地拂袖、直身、拱手,想要躬身行礼。
对方有来历,与自己儿子是忘年交,并且证据和蔼、客气,那就应当不是坏人。
而对方与过来代给爷爷奶奶扫墓,也算是有孝心。
所以,对此人,自己必须行礼。
而这天寒地冻的,别人过来履行承诺,让杜牧也颇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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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想要躬身时,杜牧感觉一股莫大力量涌来。
它束缚着自己的全身,不让自己继续下去。
“杜同修不必行此大礼!”
那老头嘶哑、含糊地说道,声音直透耳际。
“好高的修为!”
杜牧很是佩服。
——
杜布指了指五弟,说道,“这是我的兄弟阿花,来,给各位长辈打招呼。”
“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咕!”
杜五花起身、立正、低头,逐一叫唤着“爸爸好!”、“二狗子叔叔好!”和“王麻子叔叔好!”
——
一只小野鸡竟然像人类一样能作出姿态和进行表达,看得二狗子和王麻子很是新鲜。
杜牧则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干儿子杜五花。
那只野鸡是一只有想法、有思想、有主见、有前途的野鸡。
但“四有野鸡”阿花比眼前这只小野鸡大多了。
当然,阿花却赶不上眼前这只野鸡灵泛。
“我们村李三婆婆不幸被烧死了,”杜牧一边想,一边指了指周围道,“我们仨过来给她老人家挖坑,以让她老人家能入土为安。”
同时,杜牧二人示意了一下二狗子、王麻子,试图将二人介绍给这位“陌生的老者”。
俩叔叔试图学者杜牧的模样行礼,但同样未能如意。
“我们挖完坑后,就邀请您老人家回我家坐坐,如何?”
杜牧发出了邀请。
对此,杜布表示同意。
——
“布师傅,您觉得哪块地比较好?”
杜牧找了半圈,已经找了一个合适的地块。
但他还想问一问这位高人的意见。
再说,冷落了高人,尤其是过来帮忙的高人,那也不是待客之道。
“杜同修不必客气,”那老头态度很好,语气和蔼,“我看哪块都比较合适。”
当然,这个老头子说话会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