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积蓄已经全部被用光。
如果不是宗门因为其是在工作时间染病,算作了工伤,并且按照工伤待遇处理,那么马太上的私人财产恐怕也早就被花光,甚至最终无药可用了。
——
“花费这么大,时间迁延这么长,难道它真的一种无药可治的绝症么?”
杜布提出了一个疑惑的问题。
凭借修士界的大能,尤其是凭借“尤煞仙宗”真仙们的非凡的神通,再加上这疾患看起来已经积累了不少的时间和治疗经验,杜布以为,要找到对症的药物应当并非困难。
“报告布太上,”戴德全身体立正,大声吼道,“据说‘尤煞袪痘灵片’可以对马太上的疾患进行对症治疗,但、但、但……”
戴德全竟然说不下去。
“‘但’什么?”
保持着耐心,杜布继续问道。
“但是那玩意儿太贵,需要二亿极品灵石!”
戴德全一口气全部说出来了。
“啊?竟然要这么贵?”
杜布大吃一惊,觉得这治疗费用之昂贵,实在是匪夷所思,因为它相当于两个大乘洞府的花费了!
“难道马豆豆太上确实承担不起?”
杜布给仍然呆在一起的向秋实太上传音道。
“不要说马豆豆了,就是老夫感染上这玩意儿,同样得躺平!”
向秋实道。
——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我不要根治这疾患了。”杜布再度给向秋实太上传音。
因为在杜布心里,这就相当于一位游医从常驻郎中那儿抢钱。
假定我是一位常驻郎中,如果我有了竞争对手,其药物疗效更好,并且可能更便宜,那么我的生意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果对方和我势均力敌,那么我对于对方确实是无可奈何的。
但如果我能干得过对方,并且将对方的方子弄来,那么我也可以放过对方一马。
而如果对方不愿意给方子,那我就连人与方子一起灭掉就是了。
这种开战的损失和生意上的损失相比,虽然也较大,但还是必要的投入。
而只有有了投入,才会有源源不断地产出。
当然,如果那位有特效药的郎中是一位江湖游医,那么我弄死对方简直不要太容易。
——
“马太上病情复杂,要想治好肯定是难上加难,而我也没这本事。”
杜布实话实说。
他觉得,凭借自己现在的能力,肯定是无法解决真仙们弄出来的疾病的。
当然,杜布以为,自己要缓解病情,应当还是有一些办法的。
这样,既可以不引起“尤煞仙宗”的注意力,又可以为自己在宗门的立足创造条件。
但现在杜布面临一个技术性的难题。
当日治疗花立春,杜布主要是出于兴趣。
而且,在他看来,花立春修为不高,稍稍控制病情,难度应当不大。
现在马豆豆太上已经是大乘修士,病情更加凶险,花费更加巨大。
而现在自己已经是宗门的客卿兼太上长老,做事必须按照规矩来。
更具体地来讲,那就是一定要收费!
——
“看到马太上如此,我深感痛惜,恨不得将一身所学都付诸实践,以减轻其痛苦!”
说了句体贴话后,杜布继续道,“如果我尝试找到了缓解马太上病情的办法,那么该怎么样向他收费呢?
“你们知道,为了找到好的方子,我肯定会尝试使用不少的天材地宝,而这样的成本,要想我独自承担,肯定是承担不了的。”
听到杜布啰里啰唆地讲了一通后,向秋实没有回话,戴德全也没有回话。
但二人却是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全德黛。
“对于布太上的好心,贱妾心领了!
“如果价钱不高,我还可以承受。”
全德黛朝着杜布鞠躬,同时细声细气地说道。
“如果费用太高,那还是算了吧!”
听到全德黛的话,杜布顺便向向太上传音,追问其与马太上之间的关系。
后者说这位全德黛是患病前聘的最后一位小妾。
而戴德全则是马太上的远甥辈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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