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京城司礼监内气氛难得安宁、一派祥和。刘瑾半躺着抚摸着猫,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压,朝中不同的声音慢慢的都被收拾了,听到的都是对自己的一片恭维和赞美,感觉自己与皇上无异,心里甚是畅快。
突然,杨玉匆匆进入跪拜道:“禀公公,王守仁没死。”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刘瑾冷冷的道。
“他被广信娄谅所救,属下不是对手。”杨玉解释道。
“娄谅?”刘瑾做起身惊讶的道。
“是的。”杨玉慌忙跟上道。
“这老匹夫,当年先帝多次邀请他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均被推辞,这么些年没声音了,本座以为他已经死了呢,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刘瑾自言自语。心想这娄谅是崇仁派开派祖师吴与弼的大弟子,武功高深莫测。几十年前就享誉天下,格物剑法天下无敌,就连自己都没有把握,杨玉和锦衣卫根本不是对手,自己暂时又不能离开京城,如果单从武学方面去对付,锦衣卫是没有什么胜算的,于是便道:“这老匹夫是自作孽不可活,去兵部调一尊新改良的红夷大炮给赣闽指挥使,做军事操练。”
“遵命。”杨玉会意俯身抱拳道。
“跟本座作对的,都得死。”刘瑾喃喃道。
王阳明在芸阁住了十几日,身上的伤势基本好转;这些日子以来,王阳明一边养伤一边向娄谅讨教儒学思想和格物剑法,渐渐的,自己对程朱理学和程朱剑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初步领略了格物剑法基理。
这日,芸阁清风阵阵,哗哗竹响,娄谅在院子里画竹子,清风吹过,偶尔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