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怪我?”
“要不是你出来阻扰,我早就已经练好药,可以回京向刘公公复命了。”
“原来那药是为刘瑾而练?”
“正是,那药对人体各器官有再长之效,我们都是净身之体,当然都想做回男人之身。”
“刘瑾果然有不臣之心,想做皇帝。”
“刘公公对皇上忠心耿耿,只是代天巡狩而已。”
“好一个忠心耿耿、代天巡狩;他都要做回男人了,不就想登基做皇帝吗?你们炼药就炼药,只要各取小孩一滴血就行了,为何非要把孩子抓了去?”
“那是国师贺延寿的主意,为了个人恩怨而影响了两国交易。”
“两国交易?什么交易?”
“跟你说了也无妨,本来是贺延寿练好药丸,由我带回京城让刘公公服用,只要确认效果,刘公公答应给其十万两黄金,并将云南的DH州和车里州让给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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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为了个人的私欲,竟然欲将大明的国土割让出去,简直是卖国贼。还好贺延寿跳崖自尽了,这冥冥中自有天意。”
“要不是你的搅和,国师岂能自尽?国师不自尽,现今药都已经练成了。”
“既然你们药练不成了,就该遵循天意就此罢手,为何还要煽动苗民叛乱?造成那么多人无辜的人死亡?”
“这也是刘公公所需要的,刘公公在朝中已经呼风唤雨,唯独没有掌握军权,只有地方有动乱,刘公公才能从兵部夺取兵权,领兵出城平叛。”
“那韦继志是什么角色?”
“他是我找了多年的韦同烈的后人,本来就不安分,在金州各地到处拉帮结派,密谋造反,只要他能够在西南闹出点动静来,刘公公就可以向皇上要到兵权,领兵出京。”夏高接口道。
“原来韦继志只是你们的棋子。”
“也并非纯粹的棋子,只要韦继志做大,刘公公许他做西南苗王。”
“既然国师都死了,药也练不成了,思再发为何还要留在大明,帮助韦继志造反?”王阳明对着思再发问道。
“当然是国王的命令,刘公公许诺,只要我国协助他获得兵权,不仅可以获得二十万两黄金,还可以与韦继志一起共同管理云南全境。”思再发道。
“原来如此。”
“可惜又被你搅和了,害得韦继志没准备好就起义,连金州境都没拿下就被你们逼到香炉山去了。这韦继志也真是个草包,比他先祖韦同烈差远了,没几个月就被你们剿灭了,连点动静都没有弄出来,害得刘公公带兵出京的计划又落空了。”罗祥气愤的道。
“哈哈哈,这韦继志愚蠢,缅甸的国王更加愚蠢,被刘瑾耍了还不知道;这刘瑾一旦拿到了兵权领兵出京,首先要剿灭的就是他们,只有剿灭韦继志,打败缅甸,他才能有更高的威望,更稳的拿住军权。”王阳明呵呵笑道。
“你已经是瓮中之鳖,死到临头,不需要再挑拨离间了。大家各取所需,各有所图而已,至少前期的目标是一致的,是大家都期望的;至于以后的情况怎么变化,谁都不好说。可惜这一前期大家共同的事业和目标,生生的被你一人给搅和了。”思再发是思任发的子孙,对大明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大明越乱越好,极力的在煽动缅甸国王出兵云南,霍乱大明。
“真是蛇鼠一窝,各怀鬼胎。你们既然计划都失败了,为何还要毒害那些无辜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