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垂眸思索片刻，跪下，“那我愿多出一点报酬，请让我保留记忆。”

“茉莉姐。”其他四个女子不明白。

小璇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茉莉的衣服，“姐姐，你要那些痛苦的记忆做什么？”

小璇是六人之中最小的，那四名女子若有若无地都围着她，保护她。

茉莉只是温柔一笑，摸了摸小璇的头，然后抬头，对着空气说：“我想送她们一程。”

三个女子沉默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茉莉姐姐总是这样……也好，若是茉莉姐送我们一程，在一切痛苦之前死去，该是不会有什么痛苦的……只是茉莉姐，又难为你了。”

沉默，有人帮自己是不错，可她总觉得茉莉不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个女人聪明着呢。

【不可以。】她冷漠地拒绝，【我不相信你。】

茉莉脸色不好，直接沉默。

“那我……可以吗？”小璇弱弱地抬手，“姐姐们很照顾我……我……我想为你们做什么……”

“小璇，三年前你才十岁，那些记忆……”四名女子神情复杂，“你不能承受的……”

小璇突然梨花带雨，娇小的脸上那伤心之色，让人看着心疼。

“姐姐……我可以的！相信我，好吗？”她恳求道。四位女子沉默，小璇抬头，“仙人爷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求你让我来吧！”

【……】自动忽略人称，觉得这个小璇弱弱的，人畜无害，让她保留记忆，应该可行。

【好。】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不过觉得要单独找那第六名女子聊聊。

“真的不能让我再见他一面吗？”骨伊哭得梨花带雨。

【你想和琛哥在一起？】问，【琛哥是谁？】

骨伊的眼泪更多了，“我不配……只要见他一面就好，一面……”

【……可以。】同意了，因为她想用这个女子的身体。反正只是见一面那个所谓的琛哥，应该不怎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