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皮萨尼摘下绑好的绷带,一只带上了几处刀口、比原本更狰狞可怖几倍的坏眼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良久,多纳托才出口缓和道:“皮萨尼司令也不容易,面对教宗国举国的谋划,十倍于己的敌军,我想换在座的谁去,也未必会比他做的更好。”
意气风发的委罗内塞却不赞同道:“未能看穿谎言也实属无能,倘若是我,早该看穿教宗国的阴谋把人和船带回来,何至于此。”
“委罗内塞,要说阴谋,这么久了我们都没看穿,你这是把我们都骂了吗?”一个十人委员会的德高望重的老头不满道。
委罗内塞赶忙辩解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诸位在威尼斯都没有和教宗国有太多的接触,可是皮萨尼司令身在教宗国,日日夜夜和对方在一起,却丝毫没有察觉,实属不该。”
“说的是,都是我的过错。我斗胆恳请诸位再给我一次机会领军出征戴罪立功,将教宗国歼灭于海上。”皮萨尼表面恭顺,心中暗自记恨起了委罗内塞。
“什么?你还想再带兵出征?你还有自己的亲兵了吗?如果你孤身一人前去指挥舰队只怕难以服众。”就连多纳托也诧异他哪来的勇气提这个要求。
“我出发前在威尼斯仍留有大部分亲兵,最强的战船也没有带去,还请总督放心!”
“你凭什么?就凭你刚吃了败仗吗?”眼看要动摇自己的地位,委罗内塞当即驳斥道。
皮萨尼不紧不慢道:“自从奥古斯都上台,对就教宗国军队大刀阔斧的改革,如今教宗国的军队和先前大不相同,如果没有经验极有可能吃亏。我和他们交过手,我有经验,一定能更好的应对。”
多纳托思虑再三,最终决定:“也罢,这个情况主帅肯定不能再由你担任。就让你担任副将协助委罗内塞应战教宗国吧。”
“谢总督恩准,这一战,我将带上全部有生力量,誓与教宗国决一死战!”皮萨尼字字句句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