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来的沈文已经掏出枪指着男人命穴。

目光掠过紧闭的房门,少年紧绷的侧脸藏匿在黑暗里。

却是已经下令,守着邵家不让外人进出。

顾凛琛被亲兵赶走。

门前又寂静了下来。

南初指腹碰了碰无名指上的红痕,晦涩幽冷的眼眸微垂。

小小的声音含在舌尖,哑了下去——

怎么就不能,相信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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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的指节不断收紧,高挑挺拔的身形在门口像是望夫石一般站了许久。

……

北方变了天。

名义上的。

政界籍籍无名的南二少正式接管北方势力,一夜火速清理完徐坚余孽。

一夜之间,全部收网。

雷霆手段让心有不服的人心有余悸。

谁也不想再体会一次,深夜被军队敲响大门强行带走,在血流成河的大帅府里表明立场。

妻儿老小全部身家性命,仅在一念之间。

腿都吓软了。

不到三天时间,北方承认了南初的新身份。

心心念念的签证触手可及。

本应该在大帅府处理狼藉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确实难闻。

病危通知书下了七次,不到三天的时间,邵家身强力壮的当家人面色灰白,瘦得颧骨都露了出来。

顾善在床前守了几天,几乎没有闭过眼。

房门被推开。

顾善起身的动作晃了两步。

“父亲。”

顾凛琛上前扶住他,送来了家里仆人做好的饭。

“晚晚这两天如何了?”

顾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胃口。

“南初留了人在邵家,她出不来。”

“出不来是好的,外面世道乱,南初那小子又刚上位,难免有浮躁的人想对晚晚动手。”

顾凛琛将饭盒放到了一边。

眼神变了变。

“邵伯父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