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舵头长叹一声,“今天我带着你们一百多人去和朝歌站的陈江流谈判,按规矩你们留在镇外,我一人进去后你知道那鸡儿都说啥子嘛?”
“说啥子?”
“他要将我们都杀光?”
“哦”卷帘的反应很平静。
舵头双眸一皱问:“怎么,你知道。”
卷帘愧疚的低下头,沉默了一会,陡然站起,一头磕在地上:”孩儿不孝,这些事我的确知道。”
“什么?”舵头一脸震惊,然后深吸口气,平静下来问:“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卷帘跪在地上,又磕了一个头,才说:“义父,在这之前您先见两个人。”
“好!”舵头点头同意。
过了一会,一男一女走进议事厅,男的是被策反的朝歌站商羽军上尉朱天蓬,女的是卷帘说救过他命的曲艺团团长。
“两位是?”舵头眸露冷光问。
“胡杨”原来女孩就是胡杨的老大福克斯。
舵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拔枪,虽然年老体衰,但速度还是那么快,待卷帘反应过来想阻拦时,子弹已脱膛而出,在福克斯头顶的天花板上开了一个洞;而福克斯却岿然不动。
“不错”舵头赞道:“虽是个女人,但也不为一方豪杰。”
福克斯微微一笑,双手抱拳行礼:“呵呵!刘舵头,客气。”
一旁的天蓬却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刚想起来,见刘舵头的枪口指向了他,忙抱头就要往屋外跑,却被福克斯一把拉住。
“你又是谁?”舵头问。
“我……我”天蓬哆哆嗦嗦的说:“我叫净坛八戒·天蓬·朱,是玄鸟集团朝歌站商羽军的一名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