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想到无意打翻醋坛,今晚谢珩少不得要在她身上找回来。
却怎么也没料到他敢在花船上就动手动脚。
她于闺房之中的确大胆,可她也是个姑娘家。
还是知道羞得呀。
船身晃动得厉害,头顶的男人更是时远时近。
她四肢越发酥软,脑中也浑浑噩噩的。
成事之际,她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谢珩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在船上,这和幕天席地有何区别?
要是刚成亲那会,她敢说,他都不敢做!
现在可倒好。
……
欢愉过后,她伏在他身上,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乔乔却是慢吞吞的明白了点什么。
她猛然坐起身。
因她的动作,盖在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只穿着小衣的冰肌玉骨,上面的点点红痕暴露了二人方才的缠绵恩爱。
谢珩忙将披风盖在她身上,“做什么忽然起来?”
乔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问他?若是问了,他会不会觉得是她自作多情?
刚刚餍足的男人这会一点也不想动,搂着她又躺下,任由船只在花船遍布的河边上飘荡。
“嗯?”见她迟迟不语,男人探手勾了下她的鼻尖。
乔乔顿了顿,还是说了,“我就是忽然想到,自妙音坊后,总是遇到姚峰姚大人,该不会是他……”
她用眼神表达了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
谢珩眼色深了又深,“否则,我认识的姚峰不会那么闲的自己逛庙会,我和他也没有熟到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没话找话的寒暄那么久。”
姚峰觊觎他的妻,已然是昭然若揭的事。
乔乔也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恶寒是她的第一反应。
姚峰怎的这样?
她是他同僚的妻,他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