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恶霸,他自然也没放过,他们两个,再加上那些个府中恶奴通通被杀,其首级通通摆放在菜市场门口。
人们走过这些头颅前,满怀愤怒地朝其砸烂菜叶,吐口水。
待到第二天一大早,这些头颅已经变得不可名状,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
朝廷派了个天师门人,当朝王上的师弟来边陲封地匡扶正义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官府的耳朵里。
巴国的长官得知了此事,立刻带着人,悄悄地赶往洪坤下榻的客店,打算去探探风。
按他所想,自己再怎么也是朝廷命官,对方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直接动手才是!
虽说他一路上小心谨慎,但还是被路过的群众给发现了。
“瞧!是咱们巴人城的那个狗官,它怕了!它来找天师门人求饶来了!”
那巴人城的长官见情况不妙,立刻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慌里慌张地赶回府衙。
“想跑?你这狗官,本大人还想来拿你来着,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洪坤袖口一甩,一道真气打出,一时间狂风大作,让人睁不开眼。
待那巴人城的长官睁开眼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酒肆之中。
正是洪坤之前为那瘸腿少年申冤之地。这酒肆也算沾了“天师门人”“圣上亲师弟”的光,近日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在看到那“天师门人”就地处决了高氏恶霸之后,最近那些老百姓有事没事都会过来,不为别的,只为寻这位大人申冤,也为了感谢他。
正因如此,巴人城内许多恶霸,全都闻风而逃,打算去城外躲一阵,避避风头。
洪坤端坐在太师椅上,怒目圆睁,瞪着那趴在地上的巴人城长官。
“刘庆喜,刘大人是吧?说说吧,都干了些什么!”
“在下虽说为官平庸,但也算悉无过错,今日不过是慕名而来,拜访一下天师府下来的大人,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本大人看阁下行为鬼鬼祟祟,一副獐头鼠目模样,本大人觉得你……很有问题啊!”
洪坤摸了摸下巴,微微笑道。
“仅此而已……”
话音未落,一个妇人就直直撞开了门,扑了进来。
“天师府的大人!可要为民妇申冤呐!咱们家因为交不上人丁税,民妇的丈夫和儿子,全部被征往巴人城外开荒,前些日子,活活饿死在了城外……”
妇人满眼血丝,若不是后面有两个男人强行将其拉住,估计她得将这巴人城的长官给生吞活剥了。
那两个拉着她的男人,也是满脸怒色,估计平日里少不了被这狗官欺压。
“此人乃是朝廷命官,诸位先出去吧!容本人审讯一番,再给诸位答复!”
三人稳定了一番情绪,这才出去。
“小李,你出去一趟,准备好笔墨,把此人的罪状都记录下来!”
洪坤旁边那个唤做小李的少年点了点头,立刻出门去。
这四肢发达的蠢货,还不是不敢动我!把人支走,是想和解了吧?也罢,本官就给他些面子……
少年走后,那刘姓长官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心中暗自得意。
“本官……”
就在其想开口的时候,第二个字刚吐出来,就挨了一顿暴打。
“谁让你这混账说话了?乖乖跪好!”
洪坤这一巴掌,打得刘庆喜满地找牙,天旋地转。
这……这不对吧?
没多久,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几捆竹简还有笔墨,气喘吁吁。
“好!刘庆喜,本大人且问你,你选哪种?自己说出来,还是要本大人强行逼供?”
“本官乃朝廷命官,你不能动我……”
“哦!懂了!你要选严刑逼供!”
洪坤搂了搂裤子,一步一顿地朝刘庆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