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更是添枝加叶:“下官亲眼所见,顾大人经常出入赌坊,挥金如土,这些钱财来路不明,定是贪污所得!”
公堂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百姓,他们不明真相,听信了赵矿主等人的一面之词,对顾长渊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没想到顾大人竟然是这种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亏我们以前还那么尊敬他!”
舆论的压力如同潮水般涌来,压得顾长渊喘不过气来。他深知,自己此刻百口莫辩,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努力保持着冷静,仔细聆听着赵矿主等人的每一句话,试图找出他们话语中的漏洞。
“赵矿主,你说我苛待矿工,可有证据?”顾长渊沉声问道。
“状书上白纸黑字,难道还不算证据吗?”赵矿主冷笑一声,将那份伪造的状书再次呈了上来。
顾长渊指着状书上的签名说道:“这些签名,许多都是伪造的,大人只需将矿工名册拿来比对,便可真相大白!”
县令沉吟片刻,命人取来矿工名册。经过仔细比对,果然发现许多签名与名册上的名字不符,甚至有些名字根本就不存在。
赵矿主等人顿时慌了神,他们没想到顾长渊竟然如此细心,发现了他们伪造证据的破绽。就在这时,公堂外传来一阵骚动。
徐凛风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证人——矿难发生时唯一幸存的矿工。他可以证明,矿难并非顾长渊管理不善所致,而是另有隐情。然而,就在他带着证人赶往县衙的路上,证人却突然失踪了。
徐凛风冲进公堂,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大人,我找到了一个关键证人,可以证明大人的清白!可是……”
“可是什么?”县令追问道。
“可是证人……失踪了。”徐凛风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顾长渊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赵矿主等人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知道,顾长渊这次是插翅难飞了。
县令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证人失踪,本官也无可奈何。顾长渊,念在你往日功劳,本官从轻发落,判你……”
他正要宣判,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了顾长渊身上,眼神复杂。顾长渊则直视着县令,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深深的失望和不甘。
“大人,”顾长渊缓缓开口,“你真的相信我是罪犯吗?”
县令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顾长渊带下去。铁链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公堂上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一道枷锁,将顾长渊牢牢地禁锢了起来。
“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