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帝青皱了皱眉,虽然早已猜到,但还是很烦。
灵晔先转身看向诸位大臣:“想必大家都对琅轩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吧,或许还有人曾在他手上吃过亏。”
有不少人点头赞同,灵晔接着说:“这人满嘴天下大同,教唆那些贱奴平民行逆反之事,目无王法。若放任下去必定会成为我天族之患,所以我用一年的时间来布了个局,相信定让他伏法认罪。”
“为天族,为尊上除去这个心头大患。”他说完转身面朝帝青,对他行鞠礼。
“尊上,帝相此言实属一派胡言,琅轩此人所行所言皆为天族着想。他惩罚之人皆为有罪之人,所过之处都是一派和气。他行私法虽于礼不妥,小施惩戒即可,但他此人绝不是逆贼!”
白驹沉不住气出言反驳。
远秀卿和青士他们虽不言语,但眼神一直死死盯着灵晔。
帝青叹了口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帝相的法子说什么,且说来听听。”
“这个……臣恐怕还不能说。”灵晔故作为难地摇头道。
帝青凤眸微眯:“哦?”
灵晔笑了笑,继续说:“这朝堂之上有琅轩的人,我怕前脚刚说,后脚别人就得到消息做出应对。”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帝青眉间的沟壑变得更深。青士、白驹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倒是远秀卿镇定自若。
帝青抬手示意他们肃静,他看向灵晔:“那帝相打算如何做?是否已经查到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