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箫声提高了声调,纤指加快了速度,箫声之中略微带着一丝怨诉,带着一丝娘子等待良人归家的期待,带着一丝妻子看见丈夫游荡的不满,又混合着思妇独守空房的自艾,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最后箫声趋于平淡,她凝眸望去,他侧着身子,想是闭目感受,倚着纱窗,背着自己,像是在听着自己清远寂寥的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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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慰地露出了一丝淡然的浅笑,觉得自己的箫声他是能听懂的。他有很高的情商,知道自己箫声想表达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情商很高。所以他将自己身子侧过去,背对着他假装闭目,眼神却微微斜睨着对面一个正对镜梳妆的女子。
他觉得此刻她此时不像平日里跟他嘴硬讥讽自己的样子,更难得添上了一丝妩媚。
他就是林守溪,刚刚参加完继任仪式回来。
他还在为刚刚拒绝宁絮的委婉请求而感到自己的情商在这一刻高涨,所以他此时此刻正悄悄地进了这个正在画眉的黑裙女子的房间,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他走来是特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小禾在棋室内一个人独处,映婵倚着纱窗独自吹箫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黑裙女子就是慕师靖,她正对镜梳妆,整理着自己的面容,白祝则在外面参加着云守山的百年盛典,至于小语好像没看到,不过以他对她大大咧咧的样子了结,此时见不到踪迹是很正常的。
他简单分析了一下情况。
他不愿打扰映婵一个人吹箫,因为他似乎听这声音本次刚开始却很清脆,不知道到后面却带着一丝诉问,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单独在一起,而此时他若是抱来焦尾与她合奏,定会惹得其他女子不快,所以他悄悄地回到了屋里,不忍心惊扰她。
至于自己为什么不去小禾那里,却是以他对小禾性格的了解,看她这股野蛮劲儿单独见小禾固然她会感到一丝高兴。
可若是她问起自己为啥不带她们参加继任仪式,自己若是再拿怕天冷让她们冻住这个理由搪塞,小禾就会变成一只白毛炸裂的母狮子了。
所以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斗嘴争吵,还是先去看看师靖吧。
自己当初是说过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