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正常,我鸿蒙殿兴盛之时,底蕴庞大无比,又岂是敌人能够杀得完的。”

孤山客笑道。

当年的鸿蒙殿,在无数永恒势力之中,都是最顶级的存在,绝对的霸主之一。

“三师兄,鸿蒙殿的仇人到底是谁?”

姜宁忍不住询问道。

如此强大的鸿蒙殿都被灭,敌人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等你成为永恒之后再告诉你吧,你境界太低了,如今告诉了你,也只是增加你的心里压力。”

孤山客摇了摇头,并不打算现在告诉姜宁。

毕竟,如今的姜宁实在是太弱了。

“嗯。”姜宁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是啊,自己还未突破永恒,知道敌人是谁,也只会增加心理负担。

这时候,姜宁想起来,鬼先生对鸿蒙天宫有熟悉感。

于是,想要将鬼先生的模样投影出来。

可是,他突然发现。

自己虽然知道鬼先生长什么模样。

但就是无法投影出来。

冥冥之中,投影出她的模样,牵扯到一种莫大的因果一般。

根本无法将她的模样,具现给其他人看。

这种情况,让姜宁感到无比震惊。

要知道,刚刚作为高等永恒生灵的苍老,自己都将他投影了出来,给孤山客看。

“三师兄,你认识她吗?”

没办法投影出来,姜宁只好口述了一番鬼先生的外貌。

孤山客听后,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见过。”

也许,鬼先生的并不是鸿蒙殿的人,而是当初来到太苍学宫修炼过,某个宇宙的天骄。

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何投影不出来。

姜宁心中暗道。

“三师兄,我有个疑惑。”

“此女我想要将她的模样投影出来,可是,不管如何都无法做到。”

这种现象,姜宁并不知道为什么。

但,见多识广的三师兄,也许知道。

这样,更加方便自己查询鬼先生的真实身份。

“你投影不出她的模样?”

“这……难道有天大的因果?”

“连投影她的模样,都一头如此莫大因果,她……她难道是永恒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