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记得儿时见到朱雀使,朱雀使常常苦口婆心地劝我切勿活得那般疲惫,应愉悦一些,多展露笑颜。这么多年,本王一直将此言铭记于心,然而此次再度见到朱雀使,朱雀使却依旧觉得本王缺乏趣味。”萧崇目光深邃,陷入回忆之中,脸上露出一丝感慨。
“那倒并非如此,只是比起之前好笑了些。”司空长风讪笑一声,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他手足无措,尴尬之情溢于言表,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策。
“也罢,与其他皇子相较,本王因这双目之疾,着实多了几分凄怆。”萧崇神情落寞,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怅然。他微微垂首,双目虽盲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给人一种深沉的忧郁之感。
司空长空拱手,肃然说道:“今日之事,多谢白王殿下慷慨相助。”司空长空神色恭敬,语气诚恳,一副对萧崇的出手相助充满敬意地模样。
“此事即便本王不出手,朱雀使亦能解决,不过会稍缓一些罢了。今日本王身负重任,故而才越俎代庖。”萧崇神态自若,言辞间透露出一种王者的担当。他气定神闲,虽有越俎代庖之嫌,却也是出于大局考虑。
“暂且不提这些,今日本王前来,乃是有要紧之事。”萧崇微微抬首,虽目不能视,却神色笃定,沉稳内敛地凭感觉准确地看向司空长风。
“哦?不知白王殿下所言要紧之事究竟为何?”司空长风侧首问询,眼中满是好奇。他微微前倾身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此行的目的。
“本王有一道谕旨要传达。”萧崇语气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
司空长风听到这话,神色一凛,恭敬有加。正准备起身领旨。
“放心,这道谕旨并非给朱雀使。”白王伸手制止了司空长风起身的举动。萧崇的动作优雅而果断,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我卸任朱雀使已然许久,如今仅仅是这雪月城中的一位大管家罢了。”司空长风神色平和,语气沉稳,仿佛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早已坦然接受。他微微颔首,流露出一种安于现状的从容之态。
“那我便称呼您为司空城主。”萧崇面容肃穆,语调恭敬,显示出对司空长风应有的尊重。
“如此听起来顺耳许多。”司空长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显得颇为满意这个称呼。
“这份口谕乃是传给那人的。其实在此之前,我亦不知他是否真的在此处。直到方才,虽我双目失明,然而毕竟我与他相识数载,对他的气息可谓了如指掌。”萧崇神色凝重,陷入回忆之中,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他微微皱眉,透露出对那人的复杂情感。
“那这就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情了,与雪月城毫无瓜葛。”司空长风双手一摊,泰然自若,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语调平和,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
萧崇试探性地问道:“我听闻,他拜入你门下了?”语气看似随意,实则暗藏深意。他微微扬起下巴,尽管双目失明,却流露出一种王者的审视之态。
“是我欲收他为徒,他既未应允,亦未拒绝。”司空长风神色坦然,语气沉稳。他微微眯起双眼,似乎在思索着其中的利弊,给人一种深谋远虑之感。
“本王知晓了,司空城主乃是意图让雪月城与此事划清界限。”萧崇微微颔首,瞬间明悟了司空长风乃至整个雪月城的选择,他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展现出王者的睿智与洞察。
“这世间胆敢不接圣上口谕之人寥寥无几,而接了却又不听从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司空长风表情严肃,语气凝重。他目光深邃,仿佛在权衡着局势的轻重。
“然而他恰好是其中之一。”萧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内心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那人的赞赏,又有一丝无奈。
“那我雪月城欲与此事撇清瓜葛,有何不妥吗?”司空长风眼神坚定,态度强硬。他微微挺起胸膛,彰显出雪月城的尊严与立场。
“本王了然于心。”萧崇神色从容,语气平和。他垂下眼皮,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天幕之下】雷梦杀紧紧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解,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大声嚷嚷道:“哎呀呀,这长风和萧崇说话咋这么绕呢?绕得我脑袋都大了。这萧瑟虽然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也不至于跟圣旨公然对着干吧?嘿嘿,要是他真抗旨,那可就有热闹看喽。
这时,李心月冷静分析道:“萧楚河虽平日行事作风令人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既然意图为琅琊王洗雪冤屈,乃至日后称帝,这个时间段回天启方为最明智之选。不过嘛,以他那古怪脾气,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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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长风握着手里的那杆银月枪,接过话茬道:“但他挺傲气一人,要真就这么接过圣旨,不就意味着他向明德帝服软了吗?他当初替琅琊王于朝堂上辩护的时候头脑清晰,逻辑缜密,那会儿的他可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呢,后来明德帝被自家儿子天天逼着翻案下不来台,眼不见心不烦地给贬到青州,结果萧瑟倒好,自己一声不吭就跑到边境去了,这都算是违抗圣旨了,现在能乖乖的低头认错?我看悬,估计比登天都难。”
【天幕之上】唐莲,萧瑟,千落,以及雷无桀四人正闲坐于凉亭内。亭外,清风拂过,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带来阵阵清新之气。
雷无桀微微皱眉,一脸埋怨地向萧瑟说道:“都怪你,你说说你为何不多鏖战片刻。还是说,你是担忧师姐直接认输,逼得你不得不迎娶她啊?”雷无桀言辞急切,神色中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