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重症需要猛药医。”
想着,薛大老爷叹了口气:“前些年我没时间教导蟠儿,上次回金陵后特意遣人去市井打探,这才知道,我所以为的不堪竟然远远不止于此!”
说着说着,脑子里回忆起自己所探听的那些消息,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许多:“一天天的书不好好念,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游荡懒散、好逸恶劳……咳咳咳!”
话语间连用了好几个词语,到了激动之处,怒气更是涌上心头,结果一下子忍受不住,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老爷!”
阿财见状,急忙上前帮起抚顺。
“呼!”
薛大老爷长舒了一口气,回头问道:“就蟠儿现在这德行,和那街道上无所事事的泼皮又有什么区别?”
阿财想帮忙解释:“少爷他年纪还小……”
薛大老爷摇了摇头,打断道:“你们这些人啊,总是想要护着蟠儿,可他是薛家的长子,若一直是这个模样,那到时候又哪里还有什么薛家?早晚给败光了去。”
顿了顿,继续道:“我若是还有时间,自然可以日日耳提面命,再不济,也能使那棍棒强压。”
正说着,薛大老爷的眼神突然恍惚了一下,嘴里不再谈这,反而是说起了其他事情:“昨夜丑时惊醒,忽见我父站在窗前,于是慌忙追上前去,入目却是白茫茫一片。”
“恍惚中擦了擦眼,才发现前番发生的一切皆是梦境。”
“梦!人言之为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