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算是如此,我也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这蛆虫!
凌清棠正思索间,云弈换了一根更加粗壮的荆条,将一丝灵力附着的荆条之上,使出一半力气,重重地抽在凌清棠身前的布料上。
“啪!”布料应声而碎,此刻凌清棠身上已然不着片缕,而躯体之上满是血痕,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嗯哼!”更加强烈的刺痛感和身上凉飕飕的感觉,使得凌清棠终于控制不住声音,一声沈音在寂静的山坳中显得无比明显。
为什么,这蛆虫为什么不继续抽自己,就一下,就这么一下,让我再感受一下,那股微妙的舒爽感,可恶啊!
该死的蛆虫!
一念之间,凌清棠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趁着云弈替自己解开血凤鞭的时候破口大骂。
“......”
无所不用其极,各种肮脏的词语犹如倒豆子一般从凌清棠口中吐出,甚至于想要一口咬掉云弈的耳朵。
辱骂我,继续辱骂我,那种微妙的爽感......
再抽我一次,快!
凌清棠如今已经几近癫狂,只要云弈没有任何动作,凌清棠便一刻都不停歇。
云弈满脸揶揄地看着凌清棠,双手抱胸,荆条放在胸前,自知凌清棠此刻已经接近调教的最后阶段,“凌将军?你这又是为何,咱家已经要放过你了,随后要杀要剐还不是悉听尊便?”
看了看手中的荆条,又看了看凌清棠,假装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难不成......凌将军是想要咱家继续抽你?”
凌清棠身子微微颤抖,眼神之中透露着渴望,但嘴上却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