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圣贤堂”,张辰和浩然天两人,在整个儒家学院之中,闲逛了一圈,发现了许多不同的地方。
在张辰离开之后,两个穿着老师服饰的老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大堂。
“院长,一个小小的炼丹师,能让我们如此隆重地来欢迎他么?”
“仁长老这话就不对了,别看张辰道友只有凝丹境界,但地位崇高,又是南玄剑派的四代大师兄,将来说不定就能成为这一脉的掌舵人,而这一脉又与我们儒家齐名,我们儒家不能怠慢,免得被人耻笑。”
“这小子此次跟随林浩前来,乃是作为客卿长老,你就这么直接收他,会不会有些草率?”
“君子以仁义为己任,别人来请教,我们为何要推辞,先贤有云,一视同仁,吾等晚辈,理应追随,张辰小友才智过人,让他来学我儒家的理念,也是应该的。”
作为儒心学院的院长,雪儒一言九鼎,仁义二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张辰和浩然天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聊着天,最后在一座凉亭中坐下,稍稍歇息。
“你说过,十大学士,都是大儒,都是修炼到了道灵境,你能跟我说说么?”
“那是当然,十相精研儒家,别的不说,只是卫国之功,就当是我们读书人的典范,十相之中,宰相为首,下相次之,次之,季相,文相,书相,琴相,乐相,棋相,画相。文成宰相诸葛春秋,为大梁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在与大黄王朝的战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对诸葛春秋的评价很高。张辰有些疑惑,忍不住说道:“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野心才对,他既然是儒家弟子,就应该有自己的传统,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宰相,你为人仁厚,颇有圣人风范,只是,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抵御大黄国的事情上,所以,你的想法,并没有放在心上,亚相执掌相府,所以,你的所作所为,也是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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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是我大梁王国内仅存的一尊洞天境界的先祖,能够与我大黄王国儒胆书院的太上长老玄清大师分庭抗礼的,也唯有宰相了。”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一群儒生从天边飞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道带着几分嘲讽之意的话语,在阁楼中响起。
“我当是什么人呢,竟然是我们王级的传人,浩然天,据说他还带来了一个来自南玄宗的年轻人,据说是四代的大师兄,来来来,让我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子。”
听着这话,浩然天眸光微冷,霍地站了起来,厉斥道:“张辰师弟好歹也是我书院开门迎接的客人,岂容你这般放肆。”
张辰看向一旁的浩然天传音道:“这位是相阁亚相的亲外孙,三位皇者中的一位,实力达到了凝丹境四重,很难惹。”
“浩然天兄,你好大的口气,我乃是你师兄,你竟敢呵斥我,有没有将学院规矩放在眼里。”
“在我面前说什么学院礼仪,你还好意思说!”
这位浩然天可是儒心书院院长,那叫浩然雪如的孙子,同为皇者,仁夔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转身对张辰说道:“你可是玄门嫡系继承人,竟然派你一个只有凝丹一层修为的小辈来当大师兄,难道南玄宗真的无人可用?”
张辰闻言,脸色一冷,一个箭步冲到了人夔的面前,“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人夔的脑袋上。
一股巨大的震动传来,这位王级的继承者,竟然被张辰一拳砸入地面,整个身体都被内息造伤,整个人都陷入了地面之中,口中狂吐着血沫。
“玄宗威仪,岂能被你如此亵渎,若有下次,我必杀你!”
这一次,不仅是在场的所有学员,就连浩然天都被惊到了。
张辰的强大,他心中已经有了底,但也没有料到,对方一招之下,就把这位王级弟子打得落花流水,这位师兄,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