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知道他为什么取走了天极玄冰。”
云清璃看向景御尘,等他的下文。
“估计是为了保存我母妃的尸身。”
景御尘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母妃二字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那...那会不会到时那几个长老会向你父皇说明这一切?”
云清璃有些担忧,若真是如此,恐怕华临皇那边还真是不好交代。
“华临那边,你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景御尘安抚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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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临皇宫
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年轻男人正与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子坐在棋盘前对弈。
“你输了,华临皇。”
年轻男人轻笑一声,看向对面的一国之君。
“我老了,眼花了。竟然连棋都下不好看不清了。”
“怎么会?您可是穹苍大陆上最鼎盛国家的君主,还正值壮年,哪有年老一说?”
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潇洒,不禁让人想要探索他真正的面容。
华临皇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听说您有一位皇子很是出众,不知现下在何处?可能与我手谈几局?”
年轻男人又问,华临皇的笑容收敛几分。
“使者大人说笑了,跟您手谈,犬子还差得远呢。况且,他如今不在华临。”
“哦?我倒是听说,您的二皇子去年刚平定了南越之乱,难不成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华临皇眯了眯眼,只能继续说:
“不过是去出了几分力罢了,南越那蛊虫若是成了气候,怕是难办。”
“若是使者大人真想见犬子,我将他召回便是。”
年轻男人抬手制止他的动作,然后抚了抚脸上的面具。
“不必,正好我也还没去北皑国逛逛。”
“回见啊华临皇,我等着跟您正儿八经的再手谈一局!”
一道空间裂缝在年轻男子身后浮现,他站起身来,消失在裂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