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证物证也是被人栽赃的,我连长安一步都没离去过,如何做出这等事,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啊,更别说那些物证我连见都没见过,这完完全全是有人嫉妒我,跟我有仇怨,想要陷害我,孙大人,我真是冤枉的啊!”褚遂良悲呼着说道,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苦难,一滴滴泪水都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显得很是真情流露,当真是有冤屈一般。
看着孙伏伽与褚遂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唱着戏,李道宗差点笑出了声,你们想要做戏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傻子都看出你们在演戏,当真以为我们是瞎子吗?
“褚遂良,你虽身在长安,但下达命令是不成问题的,且这物证你敢说不是你的笔记?”李道宗说着冲一旁的侍卫招了招手。
侍卫忙上前递上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装着一封手写的布帛。
李道宗从盒中取出布帛,冲着褚遂良抖了抖道:“这可是你亲笔所写,下达给那些杀手的命令,你难道都忘了吗?还要我给你提个醒吗?”
这话一出,褚遂良脸色大变,不但是褚遂良脸色变了,一旁的孙伏伽脸色有是狂变,这样的证据他从始至终都不知晓,要是知晓有这样的证据,他根本就不会答应长孙无忌,这下可麻烦了。
褚遂良啊褚遂良,你怎会做出如此蠢笨的事情,下达命令居然还写下证据,你这不是找死吗?你找死没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不是害我吗?
“现在你还有何狡辩的?别告诉我那些杀手不是你派去的!”李道宗铿锵有力的说道,完全不搭理身旁跟他挤眉弄眼,打着招呼的孙伏伽,至于魏征,依旧没说话,只是在李道宗拿出证据的时候,看了一眼,显然他也有些意外李道宗会有这样的证据。
“大人,你手中所谓的证据难道就不能作假?难道就没有人临摹我的字迹栽赃陷害我?这东西难道就能让我屈服?我不服?我是冤枉的!我没罪,我是冤枉的!”褚遂良大声高呼道,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这要是承认了可不仅仅是被下狱,陛下若是盛怒之下,斩了他都是有可能的,抄家灭族更是不在话下啊。
只是让褚遂良不解的是,长孙大人不是答应过他,帮他渡过难关,解救他的吗?怎么三司会审会成这幅样子?那李道宗一副跟他有仇,恨不得立刻把他拿下的样子,也就孙伏伽看上去一直在帮他,可这不够啊,完全不够帮他脱离苦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