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你为什么没有杀了华烨？”

说起华烨，林凡有些好奇地看向了凯莎，想知道她怎么想的。

“当时是不能杀，虽然女性天使恨不得吃华烨的肉，喝华烨的血，但是男性天使都很尊敬崇拜华烨。当时虽然我们赢了，但男性天使还保有相当一份力量，若是赶尽杀绝，激起他们拼死反抗的决心，那我们也会死伤惨重。”

哪怕提起华烨，凯莎的神情依旧淡定，没有一点起伏。

“那后来呢，随着鹤熙的研究，神体的不断进化和科技不断的进步，你率领的女性天使已经成为了已知宇宙中最强大的势力，为何还不将华烨和那些男性天使斩草除根？”

“当我高高在上，犹如高悬于苍穹的月亮，华烨便犹如阴沟里的老鼠，根本不入我的眼。”

面对林凡的追问，凯莎神情淡然地回了一句。

“你还真是够骄傲的啊。”

林凡闻言笑了笑，曾经的华烨在一开始凯莎叛乱的时候，恐怕也像现在的凯莎一样，根本不把对方当一回事。

只可惜后来翻了车，导致男性天使政权被凯莎推翻。

而凯莎没杀华烨，导致她下线以后，华烨卷土重来。

届时华烨不仅打得女性天使节节败退，还妄图进行维度跳跃去改变历史。

这样的结果，真可以说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了。

“凯莎这个碧池如果不骄傲，也不会说天使是已知宇宙最高文明，她是至高无上的天使之王了！”

莫甘娜在一旁狂翻白眼，凯莎就是这么装逼，她早就看不下去了。

“时间空间，过去未来，其实一切都很简单。”

林凡莞尔一笑，屈指一弹，当年凯莎她们反抗华烨的场景再现。

再一弹，凯莎下线，彦接任了天刃王的位置。

华烨卷土重来，妄图进入怒海，改变历史的场景也随之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