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杀戮中,血色飞舞,李惊蝉轻吐话音,与剑鸣交织在一起,一道剑气横扫而出,一化为二,二化为四,四化为八,八道剑气所过之处,鲜血淋漓,命如草芥!
竟有近百人倒在这一剑之下。
李惊蝉迈步前行,剑身上鲜血流淌,竟将这一柄光华绚烂的宝剑逐渐染成一柄血剑!
越来越多的越军士卒死在属镂剑下,李惊蝉就像是永远不知道疲累的杀人机器,让人看不到他的极限。
一百,二百,五百,一千,三千,六千,一万!
当足足一万名越军士卒倒在血泊之中,吴王宫前的地砖已经被鲜血浸透,大军只剩下副将一人,浑身颤抖,裤子亦是滴滴答答,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叫,转身便跑。
“百步飞剑。”
李惊蝉淡然轻吐,属镂剑飞射而出,相隔三十余丈,属镂剑贯穿副将心脏,当场毙命!
随同范蠡一起前去截杀吴王夫差的舌庸大夫此时快步行来,身后跟着一队剑手,当他看着吴王宫前的尸山血海时,不由跪倒在地。
越国完了。
李惊蝉将属镂剑收入剑盒,一步迈出,顿时消失不见。
“大王,大王!”
“快!”
“八百里加急,告知大王!”
舌庸冲身后侍卫吼道,侍卫立刻奔马而去,直奔会稽城。
.........
会稽,越王宫。
勾践看着姑苏那边送来的捷报,吴王夫差身死,姑苏城破,他终于复仇成功,夙愿得偿,勾践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近乎震破屋顶。
蓦的,笑声一收,勾践阴沉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
“范大夫,既然你走了,那咱们得君臣之义也算是全了。”
“李惊蝉,你不尊本王,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讴阳!”
“按照计划去做!”
“诺!”
讴阳快步行去,带着足足三百名侍卫。
阿青与其母亲所在的宫中,她们来此已经有一段时间,每一日吃喝不愁,也能在王宫之内转转,独独不能离开。
阿婶旁敲侧击几次,都被越王拒绝,这让阿婶越发确定越王不怀好意。
“恭喜阿青姑娘,贺喜阿青姑娘!”
正在花园中看着花朵的阿青与母亲忽然看到讴阳率领一众侍卫前来,还抬着足足十八口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