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然则,据你所言,那窥视我二人行踪之人,并未确切知晓我等乘船西进的细节,仅是掌握了行踪的大概。此等手段,显然是知情者有意为之,选择性地散布消息,意在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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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远见状,低声问道:“少庄主,会不会是往日结下的仇家找上门来?”
旎啸见说,神色微滞,随即爽朗一笑,“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可我杀了不少人,得罪的势力不知有多少,无论是江湖中的门派纷争,还是朝廷暗处的厂卫之影,皆有可能。只是这恩怨纠葛,错综复杂,一时之间,又怎能轻易理清?”
“难道是朝廷的厂卫?唯有他们,方能调动如此庞大的情报网。”班远继续推测,眼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旎啸沉吟片刻,轻轻摇头,“若真是厂卫所为,以他们的手段,岂会满足于让消息在江湖中流传?恐怕早已密报朝廷,派遣大内高手,直接截杀。更何况,他们若真想置我于死地,定也明白我、骆风雁,乃至南华堡背后的复杂关系,非等闲之辈可触。”
班远见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二人再次陷入沉默,船舱内只余下茶水的轻吟与窗外江水的潺潺。
过了一会儿,旎啸轻叹一声,语带释然:“罢了,此刻追查泄露行踪之人,实乃徒劳。然你提前洞悉此机,使我得以未雨绸缪,班远,此番你功不可没。”
班远听罢,喜色难掩,连忙起身,恭敬行礼:“少庄主谬赞,此乃属下分内之事。”
旎啸笑容温煦,言道:“功过分明,赏罚有度,我自会向三老禀明。”
班远再次躬身,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属下谢过少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