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弟子正好是我这个旧伙伴的徒弟,他当时在气头上,正好看到我在笑。当时笑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他那个弟子平时就飞扬跋扈,而且经常哄骗一些不懂事的外门女修,在灵药园内名声很差,他死了,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那个旧伙伴就生气了。他居然指着我,让我以后负责那片院子前后的灵草种植,而且,我还必须每晚住在那里。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摄魂妖既然能杀了他的弟子,也就很可能再回来杀了我,他这是诚心给我难看。
于是,我直接拒绝了他。当时,丹药堂外门管事常素也在,他直接让常素把我赶出丹药堂的外门。
如今,我只是杂堂的一个外门弟子了。枉我云广子传承于广寒宫捣药门,真正的仙界丹药一脉,竟然落得如此境地。
我思来想去,以我的本事,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过得很好。只是这兽潮肆虐,唯有天乾宗这种大型宗门才有安全,所以,我也不想离开宗门。
说起来,我能够筑基,增加六十年寿元,还多亏你给我的幻心草。所以,我觉得应该来你这里报恩,而且你是南泽国国王,不缺灵石,也能够养得起我。”
范松听了云广子这一番话,嘴巴张了半天合不拢,但他还是确认道:“敢问与你关系不好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云广子听了这话,神情一黯,他以为范松害怕得罪人呢。不过想想也是,他与范松的交情只是泛泛,为了他得罪一个宗门的中层,也不值得。而且七级丹药师在宗门的地位很特殊,很多人都想着巴结呢。
“他是常伯子。”云广子道。
范松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来,还真是他!
就在云广子心灰意冷的时候,忽然听到云松子说道:“好,师兄,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不过,你不是南泽国的御用丹药师,而是我私人雇佣的丹药师。薪俸嘛,暂时就按照每月一枚中品灵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