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坦荡荡表示,她可什么都没做,每天晚上都是他自己贴上来的。
一向沉默内敛的暗河人设,没想到开了荤,完全就是另一副人格。
“那我……”孟宴臣语塞,他不敢跟银月说,他妈妈自从知道了他正式和银月在一起,并且还在她家过过夜后,那表情,让他有种自己是被他父母卖了攀高枝的工具。这是唯一一件不用他妈妈逼他做,他也甘之如饴的事情。
孟宴臣灰心丧气地坐在一旁。
银月皱眉:“你不是不过问阿沁的事了么?”
孟宴臣从背后搂住她的肩膀宽慰:“你别多想,我只是和爸妈一样,怕她辛苦。”
银月拍了他一记:“你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当初自己是本着飞蛾扑火的心态追我,怎么着,现在觉得我板上钉钉的鱼肉,甩不了你了?”
“那不敢,我时刻准备着要打败所有你的追求者。”
银月笑了笑,后道:“阿沁29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禹治水还讲求靠疏不靠堵,你们越反对,她的心就越坚定。很多事啊,都是要自己经历过才能看穿的。”
哎,恋爱脑不怕吃苦。
但是,这就是女主的性格,主线如此,她已经撩了男配有了变数,剩下的还是不加干涉吧,末了,她补了一句:“人生啊,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孟宴臣抬起头来,看着银月,怔怔半晌:“银月,我总觉得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怎么能看得这么通透,这么豁达?”
银月一秒变脸,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将自己的头发一撩:“姐姐我又美又又有能力又有钱,自然是无所顾忌潇洒人生,从来都是想做就做了,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
孟宴臣的眼底一颤:“那我……对你来说占了多少份量?”
银月微微一笑,坐在他腿上:“自将心比心,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