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了看他,他知道宫远徵过来夜探了,这个弟弟总是一有怀疑就身先士卒,毕竟年纪还小,沉不住气。
他又看向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眼神飘忽的银月,问宫远徵:“你好端端射她做什么?”
宫远徵噘嘴:“我哪知道她躲不开啊。这不正常啊,她这样内力的人,怎么连个暗器都躲不开呢?她肯定在装!”
银月都想撕了伪装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蛋,你躺着,让我戳你三针!这针上粹了多少种毒,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然而宫尚角忽然蹲下来,从侍女手中接过银月,扶住她的脖子,手掌覆在她前肩头微微一用力,刺在后背的毒针瞬间迸射出来,扎在后面的地板上。
宫尚角看向她:“为什么不自己用内力逼出来。”
“内、内力……”银月轻喘着,神色茫然,“什么是内力?”
宫尚角和宫远徵一愣,宫远徵都要翻白眼了,这个女人是傻子吗?!
银月看着他脸调色盘一样的脸色,呃,是不是装小白花装过头了?接下来要怎么搞?算了,还是装晕吧。
“好痛……”银月弱弱说了一句后,脑袋一歪,向地面倒去。
宫尚角一把揽住了她,眼神复杂。
别说,她这一出苦肉计还真起了点作用。这女客院外原本足足派了二十多个黄玉侍卫,第二天撤了一半!这是雪胖子来汇报的。
银月被宫远徵的剧毒暗器扎了三针,也没吃解药,仍是活了下来,关于她的来历和不凡,宫门里又进行了新的一轮讨论,得出的结果是:
她就算不是无锋的人,也是某个门派秘密的实验品之类,身负深厚内力而不自知,体质特殊能抗百毒,这些,与一些手段毒辣的门派炼制的药人特性很相似。所以,她不会武功,又失忆也解释得通。
至于她为何从天而降……这还是个未解之谜。
银月听着,觉得权谋之人,各个脑补倒是厉害。行了,让他们自己脑补去吧,省得她再编。
这种猜测带来的后果就是,有两个人圣母心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