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抿着唇,就在几个老头子以为她要拒绝时,她答应了,神色还是怯生生的:“好,我可以试一试。但是,就像这位长老说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血会不会起作用,能不能把他救活。而且……”
她忽然眼泪汪汪起来:“我希望执刃与各位长老能像处处照拂其他武林门派那般,庇护小女子,给我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虽然我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但是……”
她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手心,眼泪刷啦啦掉下来:“那割肉放血之痛,似乎是我常常要经历的事情。”
几个老头相视一眼,无声叹息,她这体质,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灵丹妙药啊,的确是有这种悲惨过往的可能。
银月随角宫之人去了角宫,沿着长长的阶梯走上去,她一抬头,就看见宫尚角和宫远徵站在阶梯最高处,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真当是一个死鱼脸,一个死鱼眼。晦气!
真想狠狠瞪回去。
雪胖子出声提醒:“主人,你眼神不对,人设啊,你菟丝花的人设!”
银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两只脚尖,权当踩着这兄弟俩。
走到最上面,银月只飞快看了宫尚角和宫远徵一眼,又离宫远徵远了些,看向自己的手指:“角公子,徵公子。”
宫尚角见她怕得快要发抖似的,于是转脸看向宫远徵,眼神里在问,我不在几天,你又做什么了?
宫远徵眼一瞪,手一摊,我什么都没做!
宫尚角只好道:“跟我来。”
两人领着银月走进了角宫,客房之中,有两名大夫正在屋檐下煎药,起身行了礼,银月跟着他们走进去一看,床榻上躺着一个人,是个年轻的男人,脸色煞白,嘴唇发紫,真当是只有出的气,没有了入的气。
银月看了看宫尚角,宫尚角冰冷着脸,指了指床榻旁的一只碗和一把匕首,说了句:“请。”
银月心里骂了一句,月在屋檐下,不得不放血,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拿起小刀,在手指上比了比,觉得可能放不了几滴血,索性对准了手心,一刀下去,手心一刀冰凉过后,尖锐的疼窜起来,血冒了出来!
银月又在心底骂,这回要是主系统不给她评个优的话,得嘞,以后她就爱干啥干啥,彻底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