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程文当即蔫了,只得走了。
银月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这不有办法了吗,你既然这么不放心我和久时一间房,那今晚就萧依跟我睡,你俩,自己另外找一间房睡去,省得阮老妈子操碎心。”
“我老妈子?!”阮澜烛的眉心皱地能夹死苍蝇。
王萧依已经抖成了筛子:“可是,我们两个女孩子……”
“蹭”地一记,银月那把轻巧的刀已经被她一甩,直插在门框最上面。
站在门口的三人都愣住了。
“萧依,过来睡觉。请两位男士出去,男女授受不亲!”银月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阮澜烛说的。
“哦。”王萧依瑟瑟发抖地小跑过去,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银月看了一眼王萧依流血的胳膊:“你胳膊被砍伤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她下床来,在床头柜里掏了掏,竟然有个医药包,端出来给王萧依上药,还冲门口两尊大佛瞪了一眼:“你们怎么还不走?”
阮澜烛重重哼了口气,对凌久时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