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之前,白夹克的清秀男生还伸手探了一下银月的额头,摸了摸她的脸,这是另外两个男人没有的肢体接触。至于那个黑大衣的极品帅哥,自顾自坐下了,然那双眼紧盯着银月,似是又气又恼又无奈。
阅人无数的女歌手暗自笑:“这个小妖精一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网打尽啊。”
银月的借口是有点头疼,陈非车里有药和温度计,说要带她去拿。其实银月没必要去的,陈非拿来也可以。但是她说想吃了药趁着演唱会还没开始眯一下,否则怕扫了演唱会的兴。
阮澜烛暗自生气,凌久时对陈非没有一点戒备心,心想着陈非是医生,陪着银月,总比阮澜烛陪着好。而银月让他留下来,说被狗仔拍到不好,怕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他也便相信了。
于是,银月戴着口罩,和陈非一前一后从员工通道去了停车场。
陈非车里真有药箱,他多少都备着一些。
银月坐进了后座,身体稍微有点烫,作假也不能全假吧,不然怎么服众。
陈非在后备箱拿了药,坐进来给她剥出来。
银月刚想伸手去接,陈非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银月略诧异,然他俯脸就吻了过来。
银月眉一跳,老男人玩得还真花。
陈非三十,在这三个男人里年纪是最大的。不过男人三十一枝花,他也是最会体贴的。凌久时二十六,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傻白甜。阮澜烛的设定是二十四,有点霸道和腹黑,理论丰富,缺乏实践。只有陈非,最会照顾她的感受。
银月差点被药噎住,他还亲得很用力。她敲了他两下,他才放开。
“好苦!”银月嫌弃,“快给我喝水!”
陈非一本正经:“难道我的口水还不够?”
“你恶不恶心!”银月白了他一眼。
他带着一丝笑,把水瓶递给她。
陈非看着她:“这几天,你知道我装得有多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