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还有些呆。
地上的小男孩扯了扯阮澜烛的衣服:“爸爸,二爸怎么有些傻。”
“臭小子。”阮澜烛敲了一下他的头,“没大没小,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这孩子是……”凌久时愕然。
阮澜烛把孩子抱了起来,得意道:“如你所见,我的!想要啊,让银月给你生去。”
“哎哎哎!”陈非抗议,“排队,说好下一个给我生了,你来晚了,往后排去!”
说着,他转身进厨房去了。
银月笑了笑,拉着凌久时边走边说:“五年了,很多事情要跟你说一说,反正啊,朋友们听说你醒了,晚上都要过来吃饭呢。哦对了,黎东源和小庄已经结婚了,有个女儿三岁,非要跟我们定娃娃亲,卢姐自己又开餐厅了,她说待会儿会来露一手,一榭千里在读研究生,说马上到,易曼曼现在是篮球教练,我们儿子在他那里打球呢……”
门铃响了,陈非去开了门,传来几个雀跃的声音:“凌凌哥醒了吗?”
凌久时顿在那里,热泪盈眶,感慨万千,就算是假的,这也是他真正的人生啊!
“真的!”银月敲了他的头一下,“都是真的!”
“你怎么……”
“你忘啦,我有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