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她争风吃醋的话,另当别论。
两人被定着身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互相瞪着,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欣喜若狂。
“哎呀,忘了给你们扯掉定身术了。”她的话毕,两人顿觉身体能动了。
“银月!”离仑狂喜,见那吊床上,银月坐在上头,吊床微微晃动,带动了她金色的衣裙,神容恬淡自在,梦回他初见她的那天。
“你没事了?!”离仑几乎箭一般冲上去,扒着床沿跪下了,喜极而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银月眨眨眼:“没事。实话告诉你们,我是装的。”
“装的?”问这话的是赵远舟,他也急冲冲跑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你神力已经恢复了?”
“是啊,”银月点点头,目光柔和下来,“这一万多年,整个大荒对我的信仰和朝奉,都化作信仰之力供养了我,能让我重新醒来。朱厌,哦,你现在的名字叫赵远舟对吧,辛苦你了。”
“朱厌……”赵远舟泪满眼眶,“我